谈将近一个多小时!”
“哦,他也出现了……”听到白起的名字,杜德笙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眉头紧紧地锁着,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事情。
大狼看着杜德笙难看的神色,提醒道:“杜爷,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这白起跟秦少阳在密谋着什么,很可能是针对我们,杜爷,我们一定要小心啊!”
经过大狼这么一提醒,杜德笙立即醒悟过來,他猛地抬头朝着大狼吩咐道:“好险,大狼,立即更改明晚的行程,今晚我们就朝c医院转移。”吩咐下去之后,杜德笙的脸庞渐渐的变得狰狞起來,冷声哼道:“我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了,他们是打算在半道伏击我们,我的身边一定潜伏着白起的眼线,正如他的身边有我的眼线一样,他们一定是得到明晚我要转移医院!”
“杜爷英明。”大狼和二狼听到杜德笙如此一说,立时鞠躬弯腰佩服地说道。
得到属于的敬佩,杜德笙却沒有半点欣喜之色,反而变得更加狂躁,呲咧着嘴喝喊道:“混蛋,白起和秦少阳,这两人竟然会联手來对付我,可恶,太可恶了。”说罢,杜德笙抓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便丢摔在地上,玻璃烟灰缸立时化为碎片。
“杜爷息怒,您的右臂还有毒伤,千万不要动气啊。”大狼见杜德笙的脸庞惨白,气息也剧烈地喘着,赶紧劝道。
杜德笙根本不听他们的劝解,而是在狰狞的脸庞勾勒出阴冷的笑意,道:“他们两个想阴死我,哼,我杜德笙久经战阵,什么场面沒有经历过,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他们!”
“杜爷,那今晚我们转移的时间……”大狼谨慎地向杜德笙询问道。
杜德笙狠狠地瞪了大狼一眼,喝道:“具体时间由我來安排!”
“是,杜爷。”大狼赶紧恭敬地回应道,心中却是暗叫糟糕:经过刚才那一问,杜德笙一定怀疑我就是白起的眼线,这下可麻烦了。
在焦急和不安的等待中,夜色渐渐的降临下來,眼前的这座小型医院也尽量减少光源的存在,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从厚厚的百页窗后泄露出來。
大狼和二狼守候在杜德笙的门旁,沒有杜德笙的吩咐,他们不敢擅自闯入,只得心情焦虑地站在外面。
“大……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总感觉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二狼伸手揉揉自己眨动的眼睛,声音尽量压得很低,说道,“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嘘。”大狼赶紧伸出手指在唇旁警示二狼收声,而后看了看四周,见沒人注意他们,这才低沉着声音说道:“二弟,不要再乱说话了,今天下午我在跟杜爷谈话时就一时口误,虽然我们是杜爷的心腹,但在现阶段,他是对谁都不会信任的!”
“信任,什么谁都不会信任啊!”
大狼的话音刚落,一阵厚重的声音在两人的耳旁响起。
大狼和二狼哪里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这可把他们吓了一跳,两人赶紧回头,却是发现來人竟然是身材肥硕,穿着宽大睡衣的杜徳飞,不禁长松口气。
“二爷。”大狼和二狼一齐向杜德飞恭敬地打着招呼。
杜德飞肥圆的脸庞露出装作的表情,他來到杜氏双狼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们,嘴角勾着冷笑,道:“我说,你们两个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大哥的坏话,!”
“不不不,绝对沒有,二爷,您别乱说啊,真的会送命的。”听到杜德飞这么一说,大狼吓得差点从地上跳起來,赶紧挥着两个如荆棘般可怕的双手,拼命地解释道,“我们两兄弟刚才只是在说一些家乡的事情!”
“哼,最好沒有,否则我一定会告诉我大哥的。”杜德飞背着双手,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而后,杜德飞便沒有再理会杜氏双狼,他伸手叩响杜德笙的房门,得到应允之后便走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杜德飞朝着杜氏双狼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种笑容使得杜氏兄弟神色顿时一紧,两人赶紧低垂着头,不敢再说话。
当房门关好之后,大狼立即抬起头,他的脸庞变得异常的狰狞,挥着长长的指甲极其小声地骂道:“可恶,这个死胖子,要是让我知道他敢乱说什么,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当然,杜德飞并沒有将杜氏双狼的事情汇报给杜德笙,他來杜德笙的房间只是跟他道声晚安而已,这是他们兄弟间长久以來养成的习惯,虽然看上去很是奇特,但是杜德飞是杜德笙唯一的弟弟和亲人,就算杜德飞再不情愿,他还得天天晚上睡前过來道晚安。
走进杜德笙的房间后,杜德飞立即便感觉到一阵极其压抑的情绪,果然他看到杜德笙静静地坐在沙发里,神色严肃地盯着天花板,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可怕。
杜德飞拿起椅背上的一条毛毯,贴心地披在杜德笙裸着的肩头上,关切地说道:“大哥,时间不见了,你还是快些去休息吧,明天晚上我们还要转移医院呢!”
原本沉浸在不安的猜测中的杜德笙立时清醒过來,看到杜德飞肥圆的脸庞,他又看看披在自己肩膀上的毛毯,顿时无比欣慰地笑道:“弟弟,你來了,快坐快坐。”说着,杜德笙一脸慈祥的微笑地拉着杜德飞坐在自己的身旁。
“大哥,你刚才在想什么,你现在的脸色好难看呢。”杜德飞看着杜德笙那难看的脸色,关心地问道。
杜德笙露出神秘的笑容,道:“弟弟,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