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德笙对自己的夸奖,葛衣情沒有丝毫的欣喜,反而却是羞怒不已,现在她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趁着她还能保留一线意识时,她必须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我……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输的……”葛衣情强忍着全身那窒息的燥热和麻痒,她用牙齿紧紧地跨着嘴唇,只有疼痛才能令她仅存的意识保持清醒,她朝着杜德笙冷冷地说道,“就算我真的抵抗不住……我也会在最后一刻咬舌自尽的……”
杜德笙还真的沒有见过像葛衣情这般贞烈的女人,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被合欢散折腾的尽是迷离,但是迷离之下却是可怕的坚定,他真的有相信葛衣情会咬断自己的舌头來保持自己的贞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的倔强,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秦少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杜德笙就越想要得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狰狞,道:“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我杜德笙可是堂堂的帝都四公子,要什么有什么,我有哪一样比不上他的?!”
“咯咯……”葛衣情的嘴唇突然张开,发出嘲蔑的笑声,朝着杜德笙冷笑道:“你跟他比……别让我发笑了……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沒有!”
身为堂堂的帝都四公子,杜德笙何时曾被人如此的污辱嘲弄过,眼下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当即便大步冲到葛衣情的面前,伸手便将她胸前的粉衣给撕开,露出粉色的胸罩,下面保护着两个圆鼓鼓的宝贝。
由于身体被捆绑在椅子上,葛衣情根本无法挣扎开來,眼泪顿时如珠子般从眼角滴落下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朝着杜德笙骂道:“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立即咬舌自尽,就算做鬼我也要杀了你!”
杜德笙的双眼已经充血,嚣张跋扈的他早已无畏鬼神,他的一双淫邪的眼睛盯着葛衣情的胸脯,冷声道:“你以为这能吓唬得了我杜德笙吗,就算你自杀我也要得到你!”说罢,杜德笙的双手已经抓向葛衣情的粉色胸罩。
葛衣情紧紧地闭着眼睛,泪珠沿着眼角哗哗地流下來,只待胸罩被撕开的那一刻,她立即将紧咬舌头的牙齿狠狠地咬下去,心中却是呼喊着一个名字:少阳,再见了……
“砰砰砰,,,,”
然而,正当杜德笙的兽行得逞之时,密室的门却是突然被敲响起來。
敲门声令杜德笙不得不停下來,因为知道密室的人并不多,而当密室的门敲起时,必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不得已间,杜德笙将双手从葛衣情的身上拿开,他狠狠地瞪了葛衣情一眼,转身便走到密室的门口,沉声道:“什么事?!”
“杜爷,大事不好了,那个人找上门來了!”门外一个粗重不安的声音响了起來。
杜德笙眉头微微一皱,隔着门问道:“那个人,谁是那个人?!”
门外的男子回答道:“秦少阳!”
当听到秦少阳的名字时,杜德笙的脸色瞬间一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将密室的门给打开,只见门口所站立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强壮的男子,他便是杜氏三狼中的么狼,也是杜德笙最亲信的保镖。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少阳怎么可能会到这里來,他不是应该死在帝都东郊那帮恶人手中的吗?!”杜德笙赶紧将密室的门给关上,他站在门外朝着么狼质问道。
么狼也是一脸的迷惘,神态恭敬地回答道:“我也知道他是怎么从帝都东郊出來的,可是现在在一楼大厅闹事的人正是秦少阳无疑,好像他还喝了点酒,有些醉了。”
杜德笙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按常理來说,他绑架葛衣情的事情绝对是秘密进行的,就算秦少阳怀疑是他所为,但也是沒有确实的证据啊。
想到这里,杜德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朝着么狼招了招手,道:“么狼,你就守在这里,不准任何人靠近,我去会会那个秦少阳,倒要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说罢,林徽因便整了整西装,沿着走廊快步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当杜德笙來到一楼的舞池大厅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狼藉,地下尽是破碎的桌椅酒杯,还有他的十几手下精英保安。这些身穿天蓝色制服的保安不是胳膊折断就是双腿断折,一个个倒躺在地不住地发出痛吟声。而秦少阳却是潇洒自若地坐在红色真皮沙发之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面色黝黑的强壮男子,这使得杜德笙一眼便认出这黑脸男子便是当日击败么狼的男人。然而,这还不是全部,杜德笙的目光很快便留着到秦少阳的腿上,不禁一惊。只见秦少阳的腿上正坐着一个清丽绝美的兔女郎,清丽的兔女郎用纤指掂着紫色的葡萄,小心地送进秦少阳的口中,并且还露出艳丽的笑容,如此艳福直令四周观望的男子羡慕不已。
当看到这副场景之后,杜德笙的肺简直要气爆了,但是他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而是笑容满面地來到秦少阳的面前。杜德笙朝着兔女郎斜了一眼,示意她起身离开,而秦少阳却好似很是喜欢这个兔女郎,伸手揽抱着她的纤腰,却是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杜德笙。
杜德笙只得作罢,他來到秦少阳的面前,笑道:“秦少真是好雅兴……”
还沒等杜德笙说完,秦少阳却是抢先冷声道:“杜老板真是好不会待客,我刚刚走进您的夜总会就遭到您的十几个手下围殴,幸亏我的保镖得力,否则我还不被杜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