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样的一个地方,秦少阳跌退好几步,他举手朝着四周观望着,立时大声地喊道:“爷爷!爷爷!您在吗?!”
黑暗的四周尽是充斥着铁链拖地的声音,还有那粗重而沉闷的呼吸声,秦少阳的呼喊的声音倏然间便湮灭于其中。
“哗!”
猛然间,一道刺目的光亮骤起,接着便听到可怕的沉重的脚步声朝着秦少阳逼來,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压迫感,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撕碎一样。
“少阳,快跑,快跑!”就在秦少阳快要被那沉重的压迫感所夺走意识时,爷爷秦缓的声音突然响起。
可是还沒等秦少阳反应过來,又是一阵刺目的光线闪起,只见一道巨型光剑凌空出來,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秦少阳斩劈下來!
“啊!!!!”
秦少阳立时发出惊骇的呼喊声,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上方出现的仅仅是一顶天蓝色的天花板,身旁是一个支架,上面悬挂着药瓶,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又是一个诡异的梦。
“哈,你这么快就醒了,人家还以为你要很久才能醒过來呢。”柔软甘甜的女子声音在秦少阳的耳畔响起。
秦少阳转头寻声望去,却见明艳少女香菱正守护在他的床侧,双手托腮,笑嘻嘻地注视着他。
正当秦少阳开口说话时,一阵剧痛在额头上泛起,他赶紧伸手抚着额头,口中发出咝咝的痛吟声。
“你才刚刚苏醒过來,还是不要动了,否则你的伤口会再次裂开的。”香菱见秦少阳痛苦的模样,甚是担忧地说道。
秦少阳伸手触摸到额头上的绷带,一瞬间,他回忆到自己是昏厥在帝都东郊的圣兰教堂里,他赶紧朝着四周观望,并且急问道:“香菱,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现在在哪里?”
“这里是我们东郊圣兰的医疗室呢。”香菱朝着秦少阳笑嘻嘻地说道。
听到香菱这么一说,秦少阳立即朝着医疗室的窗口望去,却见外面依旧是黑暗一片,道:“香菱……我……我这是昏迷了多久?!”
香菱用青葱般的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时间也不长的,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吧。”
才昏迷不过半个小时,秦少阳狂跳担忧的心才稍稍平息了下,他伸手将输液针头给拔掉,立时从病床上跳了下來,穿上自己的鞋子。
“喂喂,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才刚刚醒來呢,你不要命了!”香菱见秦少阳如此焦急地从床上起來,她赶紧上前阻止道。
秦少阳伸手抚开香菱的手,看着香菱,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已经沒有多少时间了,我的朋友被人绑架了,她是个女孩子,如果今晚再找不到她,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绑匪会对她做什么!”
“可是你知道是谁绑架你朋友的吗,你就算出去也无济于事啊!”香菱朝着秦少阳说道。
秦少阳听到香菱如此一问,他的神色顿时黯淡起來,他转身一拳砸在墙壁上,甚是悔恨自责地骂道:“该死!真该死!”
就在这时,医疗室的门被人推开,接着便见几个人走进医疗室,领先的一人却是之前站在圣兰教堂十字架高台上的马脸男子。
当看到马脸男子等人进來时,秦少阳的警惕之意立起,他赶紧挡护在香菱的面前,朝着众人说道:“之前的事情全是我秦少阳一人所做,你的两个手下也是我杀的,跟这位小姐沒有任何的关系,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冷酷的笑容在马脸男子的嘴角勾起,道:“我的两个手下的死当然是要由你來承担,但并不是现在,而是在你找到真正的绑匪之后!”
秦少阳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一抹难色,他看向马脸男子道:“可是我对那些绑匪丁点线索都沒有,我应该去哪里去找他们!”
马脸男子道:“我们帝都东郊的情报系统也不是吃干饭的,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宗主已经令情报系统四处打探消息,其中有秘密情报显示,你的那个朋友被绑架跟帝都四公子之一的杜德笙有关系。”
“杜德笙?!”秦少阳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立刻挑了起來,道:“虽然我跟杜德笙有些恩怨,但是之前我们已经和解过,更何况我和他之间也沒有利益冲突,他凭什么要绑架我的朋友?”
“至于杜德笙为什么要绑架你的朋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马脸男子冷酷地说道,“对了,除了杜德笙之外,我们的情报系统还探到另外一份消息,今晚他跟帝都警局副局长邱树威的儿子邱天培走在一起。”
听到邱天培的名字,秦少阳的身体一凛,之前的一个情景回闪在他的眼前,那是在一天夜晚邱天培用车截下他并用言语恐吓的画面。
“邱天培!”秦少阳紧咬着牙关,目露凶光,道:“一定是他!绝对是他!”而后秦少阳盯向马脸男子,焦急地问道:“请问,邱天培和杜德笙两人现在在哪里?!”
“他们正在杜德笙西区最大的夜总会‘夜上宫’。”马脸男子回答道。
得到具体位置之后,秦少阳立即朝着马脸男子道谢道:“谢谢你们的情报,你们放心,等我救回我的朋友之后,我秦少阳一定还会回來的,到时候一切后果皆我承担,任其处罚!”说罢,秦少阳便大步朝着医疗室的门口跑去。
可能是身体还沒有恢复,刚跑出几步,秦少阳的脚下便是一软,幸得香菱及时上前才将其扶住,并且埋怨道:“喂,你这人真是的,你看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