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剧烈的痛感无一不刺激着温时,然而她的神经愈发得高度清醒。
白赫宰掏出纸巾递给她有些无奈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先在家里安心待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公司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嗯,阿拉索。”
温时点点头,一边用纸巾小心地擦拭着不断涌出来的血珠,垂下眼睑挡住了眸子里的不甘和后悔。
还是太过于心急了….果然,只有等真的火了后才有资格..
见她一副学乖了的模样白赫宰稍微放松了一点,接着絮叨起来:“不知道公司打算让你在家里休息多久,还好你的限定组合打歌时间本来定得就晚。”
“叮”的一声打断了他还想继续下去的话,等白赫宰看完消息后才转过头缓缓地说:“是代表的消息,他说他赞同董事会的决定。”
“然后他给你报了个花道课程..”
“花道?好。”温时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样冷静的姿态倒是让白赫宰多看了一眼。
平日里的温时哪怕有着一张高冷难以靠近的颜,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温柔和害羞,娇娇柔柔得适合被人捧着呵护着生怕化了开来。
她也确实好运,没有成为练习生前是家里的幺女,父亲是国际著名的古典音乐大师,母亲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画家。
虽然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但都年长了她许多,自然抱着养女儿的心态宠着惯着她。
后来好不容易叛逆一回答应了柳荣载的邀请,一个人只身来了韩国当练习生,但遇到的练习生大多没有那么多心思,少数的几个也都被大姐朴多熙挡了下来。
出道以来更可谓是顺风顺水,哪怕出身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公司,公司也是靠财力不停地给她接洽各种资源。
一路以来都是鲜花和星光陪伴,少有的恶意和黑暗也被无数的鼓掌和欢呼筑造起来的城墙挡在了外面。
而如今,温时的城墙崩塌了。
“怎么了?”注意到经纪人的视线温时也不是太在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白赫宰也没有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她本来就不好奇,见白赫宰不愿意说也不强求,自顾自地耸了耸肩。
“那今天先回去吧,我送你去清潭洞你自己的房子?”
“好。”
八月的首尔已经褪去春日的暖意,徐徐吹过来的夏风都带着股黏稠的热气。
推开窗子热浪翻滚叫嚣着扑面而来,绿植的叶子已然不似早春的零星寂寥,生得格外茂盛,树梢下蝉鸣不停歇地御风而来涌入耳中。
李夏宜摸索着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温时端坐在窗边专心地侍弄着手里的花卉。似乎与四季隔绝了般仍旧穿着长袖的衬衫,精致的侧脸在微光里柔和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开来。
她站在门口有些迟疑着不敢推门进去,百般纠结着最后顶着满头大汗站在原地,温时刚放完最后一支火鹤就瞥见了傻傻地在窗口盯着她看的李夏宜。
她有些失笑,稍微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工作台,起身打开了房门带着点责怪的意味柔声问道:“欧尼来了怎么不进来?”
李夏宜这才如梦初醒般跟着进去了,对于亲近的妹妹的埋汰也不恼,仍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你嘛!”
房间里没有开冷气,温时体质特殊倒没有什么,反倒是哭了本想着进来总能凉快些的李夏宜哪怕偶尔有缕缕风溜了进来也带着醺人的温热。
温时有些心疼地看着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的李夏宜,“欧尼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本来还想在妹妹面前忍受着的李夏宜听到这番好意,最终禁不起诱惑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换到隔壁的起居室,开了冷气温时又去接了杯冰水来,李夏宜的状态才好了不少,她才开始给自己泡茶。
“你这是和外界完全隔绝了吗?”
“唉…?没有啊。”
李夏宜忍不住吐槽了两句:“那你到是说说看,歌谣界最近大火的组合是什么?”
温时原本泡茶的手顿了一下,茶壶里的液体倾斜着有些洒出了杯子。她面带惋惜地叹了口气后才接话道:“是宥酱和r前辈的小分队吧。”
这倒是让李夏宜吃了一惊,半晌才喃喃道:“我还以为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