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真伤害过这人？

但也无法想到更多，黑晴明苍白几近石灰的手已经探入他的狩衣，冰冷似冰凌般的手指死死掐着脆弱紧窄的腰线，五指似乎能带出鲜明的血洞，晴明发出破碎的喘息，埋在黑晴明颈窝的晴明双眼猛然泛红，瞳孔被血红的颜色逐渐覆盖。

一串及其残酷的低笑自晴明口中发出，他犹如鬼魅般缓缓在黑晴明颈间抬起头，轻轻歪了歪头，用两根修长白皙、棱骨分明的手指死死掐住黑晴明的下巴，并悠悠抬起。

“你待如何？被我废弃的家伙，如今还想反抗我吗……？”那双眼睛红得令人颤抖、心惊。

黑晴明感觉下颔快要被掐个对穿，他艰难地凝视着晴明：“你……想起了么？不可原谅！”

“想起什么？废物，想要我，便乖乖张开大腿任我操。”晴明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逼出来的，冒出咝咝寒气。

“你……！”

你根本不是晴明！

晴明如同洞悉了他的心思，微微冷笑：“我是谁？对你这家伙……”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最后模糊成漆黑的谜，“……不必伪装。”

黑晴明双目大张，眼角血痕微现。

晴明状似怜惜地顺着黑晴明颊侧线条轻飘飘的向下抚摸，嗓音冷得犹如从冰堆里捞出来：“你现在身上的气息，不就是在向我求欢么……将我带到这里，降下这雨，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声如鬼魅，低沉暧昧。

黑晴明被他辖制，晴明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强的侵略气息，轻轻呼入一口便让他浑身都化成水，整个人几乎不得动弹。

“是你将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你！”黑晴明被掐着喉咙，艰难地吐出词句。

晴明嘴角微勾，掐着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将他提离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