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渊被眼前这个鼻涕虫一样的家伙弄得很是无语,看着自己胸前被他的哭泣已经弄成了一大片的湿渍,他有些恼怒,但当他听到雀无心朝自己哭诉,他又很是心疼,这样的雀无心,他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想到他此刻还□□的样子,他很是气急,于是,他大声地朝着雀无心说道:“你哭够了没有,还不快些把衣服穿上!”真是的,这样赤身luǒ_tǐ的样子紧抱着自己不放,再这么下去,自己非得再次要了他不可,他极力压制着那又要膨胀起来的yù_wàng。
听到林子渊朝自己发火,雀无心赶紧停住了哭泣声。刚才由于太过着急,现在被他这么一说,他才醒悟过来,他看了看自己这个狼狈不已的样子,立即羞红了脸。
看着雀无心由于羞涩而显得异常美艳动人的模样,林子渊心里想着,他的这个样子,当真是好看得紧,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竟起了嘲弄之心,只见他坏坏地对雀无心说道:“你说,只要我不离开你,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那我现在就想要你!”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无心,你对无心做什么都可以,无心本来就是你的宠物,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雀无心听到林子渊对自己这么说,他急忙点头答应着。
听到雀无心口中所说的话语,林子渊有些气恼地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出口闭口宠物呀、玩物的,他把他当成什么了,难道在他雀无心的眼里,自己就是个无耻的、一味只知道索取的淫棍不成。此刻,他心里很是不解,难道自己之前都是这样对他的?这么可爱美丽的人儿,疼爱都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忍心将他当成宠物来玩弄呢?看到这般委曲求全的雀无心,他的内心刀割样的疼。此时,他再没了刚才那戏弄的心思。只见他无比温柔而又心疼地说道:“你的腰不酸吗?”一想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所犯的罪,他就有些暗暗自责,自己当时只顾着舒爽去了,一想到他身为男子,却要将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似的雌伏在自己的身下,他此刻身子不难受吗?
听到林子渊这么一问,雀无心才反应过来,他何止是腰很酸,全身都酸痛得要命,特别是后门那隐蔽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于是他想都未想,便出口说道:“唔!是很酸!”只是刚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想到自己如果说很酸,他是不是就不对自己做那事了,那他是不是就要离开自己了,不行,就算是自己现在很不舒服,只要他想,自己就可以给他。一想到这,他又急忙补充道:“我不要紧,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看着雀无心刚才那明明就因为身子不适而皱着的眉头,但是他却说,只要自己需要,他就可以给自己时,这样的话语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难道自己之前都是这么对他的吗?不管他的死活,只知道一味的索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承认,这样的雀无心,对他的诱惑是致命的,但是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那样自私、粗暴地对他。他这个小脑袋里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呀,不行,必须让他明白不可。林子渊这么想着,他将深埋在自己怀里的人儿那颗脑袋抬了起来,让他看着自己,他极其认真地对他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不是什么玩物,更不是什么宠物,你就是你!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了,如果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真的走了,不再理你了,明白没有?”
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雀无心正在飞快地转动着他那颗有些迷糊的脑袋,那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自己如果再提什么宠物或是玩物的词语,他就会离开自己,那是不是说自己不提,他就不离开了?一想到他说不离开自己,雀无心很是高兴,他急忙答应着:“好,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提了。”
林子渊见他答应了,才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急忙将雀无心重新抱回到床上,用丝被小心地将他盖好。还不忘轻柔地给他按摩着那酸软的腰肢。看到雀无心在自己的抚触下而一脸享受的样子,他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过了许久,他想到自己从昨夜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去,而自己每次偷偷出来看望雀无心,他的行踪是没有让任何人知晓的,此刻,松婆婆如果发现自己彻夜未归的话,该要担心了,他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态度,但是,唯独不想松婆婆牵挂自己。于是,他对着床上的雀无心说道:“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一想到雀无心那担心害怕自己会离开他的伤心模样,他又有些不忍,接着补充了一句:“今晚,我会再来!”
正一脸享受着来自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上按摩着的那轻柔的指尖时,听到林子渊说今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