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主舍吵架后,他愿意主动跟霜月夜说话,凑了过去,好心提醒,“少夫人,少主就在那屋里呀呀!”
“怎么办?”霜月夜竟破天荒的理睬他了。
江臣心下一喜,立马又道,“那么大的火,玄莫和水之太医都未必冲得出来呢,要不你过去瞧瞧!”
“我走了,羽氏怎么办?还不得让白飞曜给整死?”霜月夜很认真的问道。
“少夫人,少主重要还是羽萧重要啊!你这是……”江臣严肃道。
谁知,霜月夜却是冷笑,“让白飞曜输,比较重要。”
这话一出,江臣立马给懵了,她什么意思?
她一点儿紧张都没有,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
难不成这里头有诈!
瞬间,江臣恍然大悟,只是,这时候却已经迟了。
霜月夜这一个输字,可不单单是这一场行酒令的输呀!
这个女人,她知道了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
江臣慌得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就算他现在有主意,那又如何,他也告诉不了白飞曜呀!
一曲寂静结束,而就在这时候,羽萧突然大声道,“我认得这曲子!这是‘流水’!”
霜月夜眼底掠过一抹欣喜,羽萧猜对了,而她也试探对了!
白飞曜之前敢这么挑战,必是有所准备!
那么,羽萧呢,既然敢这么应战,必定是有一定的音律底子的呀!
他们俩可都是非常清楚,行酒令的规矩!
霜月夜方才那一曲,并非众所皆知之曲,而这一曲而可以弹了名曲,羽萧虽笨蛋,却总算听出来了,而白飞曜却真的是一窍不通呀!
“呵呵,白少主,前面那么难的曲子,你都听出来了,怎么这一曲,反倒被羽萧赢了呢?”琴老冷冷问道,终是看出不对劲了!
想必是他的好弟子们被收买了吧!
“这不是被东厢的大火打扰了,那么大的火,也不知道会不会烧死人呢!”白飞曜冷哼,早就不在意比试的结果了!
霜月夜不语,故作眉头紧锁,一脸为难模样,心下却暗笑,白飞曜,这么不入流的手段,亏你也耍得出来,白尤若是能被烧死,那还是白尤吗?
见霜月夜那纠结的样子,白飞曜立马大大方方扛起一坛子酒来,一口气喝光,“啪”一声将酒坛子摔地上,大声道,“琴师,继续来!”
霜月夜,去救人吧!
只要你走,东厢那边救不着人,这一边,羽萧一样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