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太丢脸了!褚臻捂着脸哀嚎一声,但又不得不说,他虽然从头痛到尾,但那种痛掺杂在越来越多的快感里反而让他更有感觉。不,应该是从来都没这么有感觉过,妈的,这种粗暴原始一点温柔都没有的xìng_ài到底哪里好了?差点没把他的屁股都给干烂了,但他就是爽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不用回忆就知道,他肯定被傅未池那粗东西捅得又哭又叫,而且绝对绝对是泪流满面,也许屁股还不知廉耻的跟着傅未池chōu_chā的动作扭来扭去的吞吃,毕竟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花穴是不加掩饰的饥渴和懂得获取快感,痛对于它来说有时候只是调味料。
傅未池的棒身特别粗特别长,全根没入时,他感觉自己身体最脆弱的内部都被打开到了最大的限度,穴腔里的嫩肉每一个地方都被碾压摩擦而过,那种酥麻微痛的性刺激每次都逼得他不由自主的挺腰扭臀。特别是傅未池坚硬的大guī_tóu顶开他的子宫口时,爽得他完全不知所云没了理智,只懂得浑身发着抖尖叫着喷潮,有时候顶的太快太深他完全跟不上节奏,更是只能瘫软着身体哭着求傅未池轻点,不过男人普遍的劣根性当然是聪耳不闻越来越用力,就更别说铁了心要给褚臻这个不乖学生一个教训的傅未池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不停的去意淫傅未池又开始发热,褚臻都有些绝望和无奈了,难道他是抖m吗?
褚臻是打心底不喜欢那样的自己,没有理智,无法思考,只能无助的依靠带给自己快感与痛楚的男人,将身体全部交给他,随着他的每一个举动而哭泣呻吟。像是被彻底支配征服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但是又不能否认傅未池的技术好到逆天,要不然他也不会高潮到最后都快什么都喷不出来了。
傅未池这个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绝对是他褚臻的克星,妈的!一发情就从君子变qín_shòu的混蛋!他褚臻在这个混蛋身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褚臻怀着这样复杂而浮躁的心情扶着墙仔细洗干净了下体,手指插进去抠出结块的jīng_yè时更是痛得他满头大汗,这个部位因为过度的蹂躏这段时间都不能用了,对于将要到来的禁欲生活褚臻对傅未池有了更加深厚的“感情”。
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将结束,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就慢吞吞跟个老头子一样挪进了饭厅,果然林姨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等他吃饭。
“林姨,今天我爸不回来吃饭?”褚臻站在原地歇了会儿,为了不让林姨觉得奇怪还张口嘶哑的胡乱问了个问题。
“哎呀,小臻你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凉了?”林姨一听他的声音就着急了,没来得及去回答褚臻的问题,手里慌慌忙忙的给褚臻接了杯热水递给他。
“没事,”褚臻咕嘟几大口喝下肚,舒服的长叹了口气,这才彻底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吹空调十六度睡了一下午,结果又没盖被子。”内心却一阵发紧,他这明显是嗓子叫太多叫哑了,林姨这么大把年纪不会听出什么吧。
林姨倒是一点都没怀疑他的说辞,只是说:“以后把温度调高点,年轻人别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在意,以后老了有你苦头吃的。哎哟,看你这脸色,卡白卡白的,还有这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不行,我还是给你冲一袋板蓝根,先预防着,万一感冒发烧就不好了……”
褚臻没敢再多说话,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林姨的唠叨就左耳进右耳出背过身就忘光,他走到餐厅桌旁大马金刀的一坐,结果差点没一屁股摔地上!
“我操,好痛!”褚臻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yīn_bù激烈的锐痛让他立刻从脑门上冒出了细密的热汗,深深吸了两口气,把这无法言喻的疼痛全部算在了傅未池的头上!
褚臻怕林姨待会儿回来看出什么,只好嘶着凉气又轻轻的坐下去,屁股在椅子上小心翼翼扭了半天才总算安稳的放好。
林姨这时端了药过来,褚臻道了谢喝完了板蓝根长舒一口气,刚舒完下面又是一痛,连忙绷紧全身肌肉不敢放松的保持住,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屁股成了需要“轻拿轻放”的存在。
“小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看汗都出来了。”林姨终于是发现了褚臻的不正常,看他坐的歪歪扭扭一脸憋屈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更是担心他是不是真的出什么问题了。
“没事没事,林姨你别管我了,我自己身体我哪能不知道啊,吃饭吧,都这么晚了肯定饿狠了吧,对不起啊。”褚臻笑嘻嘻的,故作平静的把头上的汗抹掉,暗地里紧张的转移话题,看林姨半信半疑的看了他几眼就进了厨房舀饭,褚臻这才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过问了一通傅未池的祖宗十八代。
两人终于在七点半吃上了已经半冷的饭菜,本来林姨想着去热一下,免得吃了对胃不好,褚臻忙阻止了她说大夏天的没事,胃哪有那么脆弱啊。
吃完后褚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想揉揉酸痛的腰结果一碰就一哆嗦,偷偷摸摸的撩开t恤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腰两边各有一个青紫的淤青,很明显是手指捏出来的,看得出是真的用了要捏断褚臻腰的力度。
嘴角抽了抽,看不出来表面那么温润书生居然力气这么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不,在傅未池身上看不出来的地方多了去了!
褚臻最讨厌的就是傅未池那一脸平静无波的表情,挂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