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息!”社长把重物指派给闲着的人,伸长了手臂递给我一张列的满满当当的纸条:“负责买中间这个、这个、和这几样东西,再跟旅社老板借个电加热锅。”
“好。”
我领命离去,刚下火车时还叫嚣的疲惫似乎已经消散。市场要步行去,路上很晒,脖子上的耳机线都被汗水沾湿,我在预算允许的范畴内,买了些新鲜的食材,用它们替换掉过多的垃圾食品。
人多的地方,做饭就是浩大工程——如我所料,这里的人近半数没下过厨,女生有三五个手巧的,剩下的人都是图个新鲜,对食物的要求仅停留在“能下嘴”的程度。我厨艺虽不精进,好歹上得了台面,给宫隽夜煮个泡面能煮出十八种花样,归根结底,还是我爸好养活。
对方社团却杀出一匹黑马。
就是那个真人不露相的学长。
他做饭的时候,女生们都像见了偶像似的,把简陋的厨房围得水泄不通,走动转身都困难。他掌勺,我给他帮忙码菜,或开窗放一放油烟,等人都散了,在他起锅装盘的间隙里同他聊上几句。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挽了干净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