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子。
他弯腰放下盘子,“现在,这儿是我的私人地界,心烦的时候我就躲进来,把门锁上,谁敲都不开。”
“所以?”我看着他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一截肚皮,“你是想跟我共享大龄中二病的孤独时光吗。”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
“不,”他说,“我想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我又被他扒了个精光,丢进蓄满热水的浴池里,两个人吃着饼干玩了五回合的r游戏。
由于硬件操控不熟练的硬伤,他多胜我一局,好心教我用摇杆,但是因为离得太近,难免擦枪走火,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态已然失去了控制。
我站在浴池里,水刚没过臀部,他披着浴袍坐在台阶上,双手握着我的腰,自上而下地吻我的下巴和喉结,问我,上次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没忘。
但我顾忌的事仍有许多。
比如我需不需要在前期准备工作中把那儿洗干净,比如我该如何舍生取义的让那么大的东西插进来。
我视线在虚空中游荡了半天,迂回到他眼前,嗫嚅着说,我能……用嘴试试吗。
比起他想做的,这只是缓兵之计。然而情急之下冒出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