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没事儿。”宫隽夜从后面抱着我,“我们刚赢了四十万。”
今晚的第三杯烈酒灌下去,我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屋顶变成迷幻的不规则形,耳边的人声忽远忽近,像是潜入水底,又像是填满整个梦境的泡沫,炫目而不真实。
四局玩儿完我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费娜则是脱得只剩一身黑色比基尼,她坐在司峻腿上,把头发扎成干练的马尾,同桌围观的男人们疯了一样吹口哨。
第五局结束已经是夜里一点,她坚决不再脱了,但是按照牌桌上的规矩愿赌服输,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只口红抵押给我,“不玩儿了,宝贝儿你真是个招财猫。”
我傻笑了一路,清醒的时候我脸上是决计不会出现这种幅度的笑容,满身酒腥,踉踉跄跄地跟宫隽夜进了通往出口的电梯里。
我靠在反光的墙壁上,拧开那只tord的口红,对准在自己的下唇,却在眩晕中涂过了界,画了一道在脸上。
他托着我的腿抱起我,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