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万一我舍不得你,会申请留在你身边的哦。并且,”他打了个响指,中指和拇指摩擦暗示,“签约成功的话,公司可以一次性付你十万的签约金。”
我没说话。把按在玻璃墙上的手拿下来,表面留下一圈透明模糊的指印,映着调至最低的灯光,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
“假定我跟公司的合同有效期是三年,在这三年之内,我写的歌,出的专辑,所有的商业活动都要由公司代理,作为一个赚钱机器。”我说,“而他们有权利包装我或雪藏我,把我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他无奈地摇摇头。“别这么想,亲爱的。”
“伯乐难求,好的公司能让一个艺人少奋斗十年。”
“合作的终极目标是利益,”他说,“而要将音乐兑换成这种形式,我们都得付出代价,不是吗。”
那之后,看时间差不多到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