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鹤心中好笑,倒是难为了太后和戚王爷一干人等费尽心血寻来此药,却没有达到目的,还被蒙在鼓中。
晏归却不会这样想,他见引鹤承认,心下已是一片冰凉。
看小皇帝瞬时绝望灰暗的眼神,引鹤心头温暖,方才小皇帝那般言论似乎都不再可气,“你哭什么?”
晏归下意识去抹脸,否认道:“我没哭。”
引鹤淡漠的桃花眼霎时温柔,“你当然没哭,只怕再说两句,你就要泛滥了。”
晏归走上前,轻轻抱住引鹤,不过才十六岁的他长势可好,已经跟引鹤一般高了,甚至还要冒出一点点。
他的骨架子也比引鹤大,这般将引鹤抱在怀中,倒也不显奇怪。
引鹤没有推开他,年轻的身体不断传输着热量让他觉得温暖安心。
他想,他都快要死了……
“鹤叔,”少年的声音清朗此刻却带着点委屈,“我错了。”
每一次,都是这句话。
引鹤微微无奈,“你又哪里错了,你是皇上,错不得。”
“鹤叔,我本来已经把这一切当作我的责任了,”晏归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