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夭面对太后,只是躬身一礼,并不下跪也不行大礼,端的是不卑不亢之仪。
太后并无怒容,身旁侍婢久在太后身旁,见主子脸色如常,只温声道:“传闻故人阁阁主戾气深重,不与人近,如今看来,传言果真只是传言,哪得三分信?”
花子夭一笑,“这么说,我倒是平易近人了?”
侍婢不再多言,冷了花子夭的话。
太后才发话,“如何不见那日皇帝对哀家所言的高僧?”
花子夭道:“高僧打坐入定非一时半会儿难出,还请太后见谅。”
“这倒没什么,”太后摆摆手,“只是久不来这浣竹宫,有些感慨罢了。”
花子夭侧退一步,“太后请。”
入得前厅,太后上位不说,花子夭竟也大咧咧走过去,面不改色坐了上位,与太后平起平坐。
除却一脸心安理得的花子夭和见惯世面极善隐藏心理的太后,众人的面色一时尴尬。
但太后都未发话,一群下人只能悄悄瞟着,不敢多言,只想知道这故人阁阁主到底什么大来头。
“莫怪皇帝将你们安置此处,”侍婢上茶,太后只是端着不品,说道,“哀家知他想要消解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