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荷环视了一圈,似乎确实不是很想继续待在这儿,便点点头,“你那儿可还住得下,要不另寻一间厢房也可以。”
杜篆荷摆手,“哥哥现在得好好休息,住什么客房啊!我那儿自是住得下的!”
杜行荷也就不再勉强。杜篆荷心中欢喜,忙让人收拾东西,搬到他的院落去。
杜家父子三人可谓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一家子透着股大难之后幸得安存的其乐融融的味道。
敕若却是一人立在屋中,木楞子一样呆立,面上却有些复杂。
方才他眉间一阵钝痛,正戏弄着珠子的花子夭见状不对,近身来查看,只说了一声:“不想你去掉佛心一息后,竟会受其影响如此之大,我出去会会他就来,你莫要乱走动。”
说罢,他便出门离开。却又喊来大七守在一旁,不准敕若离开屋子,自然也不许人进来。
有婢女按照吩咐准备了夜食,也被原样给送了回去。婢女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陌生男人,愣了一下,退下去。大七见她方向应是朝那杜老爷禀报去了,但也没有阻拦。
敕若道:“这样无非多生事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