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看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旧事里总有什么令人依赖,才不肯向前。”
花子夭伸过手,抬起敕若下巴,逼他望向自己,盈盈桃花眼却是古井无波,“傻和尚,你日夜研习着经书,懂了什么?”
敕若认真道:“小僧或许不懂,但小僧不傻。”
花子夭神色不变,细长的眸中却是多了几分冷戾,用着故作疑惑的语气,“那可怎么办呢?”
敕若看向他,花子夭挑高了眉,“本尊觉得你是真傻啊!”
“……”
沉默了半晌,敕若才轻声回道:“那施主想如何?”
花子夭站起来,绕到敕若的身后。
敕若只觉背后目光如炬。
花子夭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本尊让你住那儿,你想那么多作甚,就你这般还想得道成佛?”
敕若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修为之所在,并不能以此而定。”
“唔,”花子夭绕到敕若身前,道,“原来你是不想住那儿了。”
“也不是。”敕若微蹙着眉,他想离开这里,并非是不想继续住在竹生居。
花子夭很是了然,“你想离开了。”
敕若顿了一下,才点头,“玉簪一事虽说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