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其中一人,却是单指敕若了,引鹤重病,自是去不得的。
好半晌,花子夭才恍惚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哪里,归墟底?”
玄蛇声音阴测测的,“灵体乃大化而生,也就不会被万物所斥,他即便住在归墟,也不会被任何神魔佛发现,你又有什么高见?”
花子夭被玄蛇气势压得说不出话,生生逼出一口血。
敕若挡住花子夭,“我去便是,你不要为难他。”
玄蛇半眯着眼,“很好,很好!”
“哇——”
本应安睡着的夏鹤归突然大哭起来,打破僵持的气氛。
引鹤一摸,只好自己找地方,将夏鹤归放上去,给他换裤子,敕若也转身从行李中拿出米粉冲泡,并吩咐花子夭去烧开水,小练去拿碗。
玄蛇:“……”
换完尿布,引鹤喂夏鹤归一勺一勺地吃着。
花子夭突然说道:“祉大人,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引鹤一顿,并不看玄蛇,“是你给我下的药?”
玄蛇摇摇头,“虽是俗子,倒还是个聪明人。”
他又说道:“哪里是我给你下了药,那两个凡人本就想害你,我只是在近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