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夭挑着眉,勾唇一笑,“走了,傻和尚。”
马车上路。
引鹤突然笑道:“我还不曾想有生之年我会离开这座皇城。”
敕若看向他,“是我连累了你。”
引鹤一声轻笑,“是啊,你可把我害惨了。”
“不过,”他又道,“若不是你来了,或许我真就让自己这么走了。”
“若能入轮回,来世一声平凡,倒也是可想的,”敕若垂眸,“只是入不了罢了。”
行至城外,敕若突然道:“引鹤,那白玉簪一事,你说你是知道的。”
引鹤眯着眼,恍然一笑,“近来杂事繁多,倒是忘了当初留你的条件。”
他笑了笑,“那玉簪是当初一位故人的旧——”
引鹤的话戛然而止,马车停住了。
“国师莫再说故人,却看这位故人如何?”车外花子夭的声音淡淡响起,无不嘲讽。
引鹤心下一沉,已然猜到车外是谁,今日走时他不来送,势必就是在这里等着罢。
他撩起车帘,只见夏晏归身着黑色斗篷,面色阴沉,静立在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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