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小伙伴,就是她完成使命的第一步,未来他们可能是她最强的帮手,虽然说长大以后,人心易变,有千万种可能,但此刻他们都是服她的。
这算是一种养成。
钱渝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也是唯一一个还没心服的,虽然被张蕴打败以后,愿赌服输,让张蕴当了首领,但是张蕴看出来他心还没有服,至于说,张蕴是怎么看出来的,只能说,钱渝还是个小娃娃……
张蕴很期待,这样一块璞玉,既接受过传统教育,也练过武功,再加上被她雕琢,讲述异域的形式,灌输后世的价值,是否能成为张良诸葛一类的人物?!
面对张蕴的提问,他并不急着回应,而是先注意了周围,然后再低声向其中一个小孩说了几句,小孩叫陈季,向着张蕴低声说了一句“张蕴姐,我去周围看一下。”
张蕴点了点头,没有开口,看他的安排,自然知道有事,而且看钱渝小小年纪年纪,便如此成熟,静静的等着!
“张蕴,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冯威和陈季在城南郊外,发现了一个深受重伤的人,就把他救了,但却发现此人是一个武林中人,而且身上大有问题。但因为你不在,所以来找我,他们把这人安排在城南破庙中,现在应该如何?”
钱渝淡淡的道,也只有他一直称呼张蕴的名字,不过张蕴并不为意,而他所说的冯威和陈季是这个小团体中的一份子。
张蕴不解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武林中人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张蕴不知道,武林中人每天打打杀杀,各种矛盾,死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不用说受伤,难道说……
“究竟是什么问题,你们怎么去了郊外,又怎么遇到了?”张蕴连忙问冯威,冯威是一个小胖子,其父是县中吏,家中条件优厚,所以养的白白胖胖。
钱渝见张蕴没有等他的回答,也不生气,而是静静的看着。
冯威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蕴姐,今天中午,我和陈季一起去城南,准备去他舅舅家玩,不过在经过南桥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受伤的和尚,我们俩就本着侠义精神把他给救了,把他扶到不远的破庙里,本来是想回来找蕴姐一起去,但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蒙古人,问我们有没有遇到一个受伤的和尚,我们一看蒙古人,我们才知道有问题,但自然不能告诉他们,但蕴姐你不在,我们就找钱渝二哥了!”
张蕴笑骂道:“你们俩个不错啊,不枉我的一番教导!”
“那是,我们要做的是侠义之事,更何况是蒙古人,凡事蒙古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哪会告诉他们这些鞑子!”
冯威一听,小眼睛笑开了花,他和小伙伴们一直就服张蕴,听到她的赞赏,自然高兴!
张蕴点点头,能让这些孩子明白大义,而且他们俩虽小,做事却很稳重,她也很高兴。
当下,张蕴连忙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看看,就钱渝、陈季和李义眭,你们武功还行,和我一起去破庙看看,如果这和尚没被发现,我们就把他带回来!”
“陈山、冯威你们两个陪钱茗回去,钱茗不会武功,去了可能有危险!”
钱渝也点了点头,在冯威郁闷的眼神中,张蕴含把他们三个给打发回去了。
去城南,还是有些危险,再加上钱茗不会武功,自然不能让她去,但单独让她回家,亦是不安全,而陈山、冯威二人,自然是保护她回去!
张蕴他们几个人,匆匆忙忙,不一会儿就出了城,泰州城本来就不是很大,再加上他们加快脚步,自然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离城南破庙还有不近的路途,就算是他们够快,也难以短时间到达,在这样一个时代,没有汽车,没有地铁,很多人一生都只生活在方圆几里内,到底是悲哀还是幸福呢?
张蕴也并没有太着急,不是她冷血,可能那个武林中人已被蒙古人杀死,或许他还在破庙里躺着,这些情况都已经不用他们担心,也可能他们到的迟,所以他才被杀戮。
然而,一切都靠气运,张蕴他们并不是故意如此,只要能尽到这份心,就已足以,要知道每天都有无数人会被杀死,张蕴不可能每个人都去救,再者,就算去了,也可能救不了。
“除了钱渝,勉强达到三流,他们的武功实在是太一般了啊,不过也没办法,《朝阳功》是于情于理都不能教给他们,但我自己也没有太厉害的功夫。”张蕴有些无奈的想着,虽然这三四年,她教给这些小伙伴一些兵法和历史,但他们的武功除了能打些地痞流氓,和武林中同龄比较,实在是差的可以!
不过这也没办法,他们的父辈也只是些帮派小头目,或者是县衙捕快,他们能有这身武功,起跑线已经算是远超了无数人。
张蕴道:“待会儿如果碰到危险,你们尽量跑,这些蒙古鞑子虽然凶恶,但如果我们自己不作死,还不至于欺负我们这样的小孩,如果硬要如此,我还能应付一二,知道了吗?”
“好的,蕴姐,我们一定会躲的远远的。”众人点头应和,只有钱渝没有说话。
不过张蕴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他们到了破庙以后,并没有遇到危险,不过在破庙内也发现人,只有倒塌的神像和被掀翻的桌子。
陈季看了看附近,才道:“蕴姐,我们来的时候神像不是这样的,虽然也倒塌,却不是倒向这边,而且桌子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