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洗漱过后回到徒千墨房间,已是一小时之后了。徒千墨开着床头灯,靠在床上看书。
“老师还没睡?”刘颉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已是第二次让老师等了。
“陆由的状况,不好?”徒千墨问他。
“没有,洗脚的时候,脚盆打翻了。”这种小事,老师也不会见怪,因此没必要瞒着。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总得有个交代吧。
“毛手毛脚的,我看是打得少。”徒千墨道。
刘颉不好接话,只能道,“今天太晚了,阿颉服侍老师歇下吧。”
“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徒千墨和m一起过夜的时候,晚上睡前有一系列的仪式,刘颉跟了他六年,这些,他也是知道的。
“没有。阿颉随口问的。”刘颉回身去换睡衣。
徒千墨瞥他一眼,“家法呢?”
“老师——”忍了这一天了,难道是睡前要打,可他哪敢辩半句,“是。”
徒千墨看他重将衣服穿上去捧鞭子,还没待他跪,却是吩咐道,“放在床头,我看你也是打得少。”
“是。”刘颉先放好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