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扫了他一眼,“小由,你最近疏懒到什么程度,看来你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陆由一听大师兄这话说重了,也不敢回嘴,乖乖在南寄贤脚下跪下。
南寄贤的脸色很不好看,“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很多功夫都没有做到,因为练舞的事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我不明说是惩罚但你至少也该明白这是提醒,你自己是怎么做的。还是说,我的意思,你是一点也不明白。”
陆由不敢说话。
南寄贤接着道,“《绿林园圃站》这首歌,我不管你是有什么样的理由,看都不看一遍就跟我说不错。我是你师兄你这么搪塞我,若是别人,你也一样冒冒失失耽误人家的时间吗!”南寄贤说到这里稍顿了顿,“小由,我现在非常需要你告诉我你最近是怎么练歌的,就算《绿林园圃站》的旋律不太好记,我想,也不必站在墙角记十五分钟还不敢过来见人,我弹舒伯特你就跟不住旋律了,要是站上舞台,难道还要求观众的欢呼必须跟着你的调子走吗!”
陆由见师兄是真的生气了,小声道,“对不起大师兄,小由疏忽了。”
南寄贤口气更冷,“基本功不够扎实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