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板子,陆由的两条腿就拼命抖着,只觉得屁股上拿到板子印肯定肿起来了,整个屁股上都像是长了一根鞭子进去,不是那种以为要流血了的锐利的疼痛,而是很实在的那种,你感觉得到不会伤到骨头,但是就在肉里硬硬的疼。
南寄贤等了好一会,他在教训师弟的当中不太爱说话,只是仔细留心他们的举动,等了一阵觉得陆由好些了,就又扬起了戒尺。
只可惜这一次陆由太不争气,板子刚抬起来就吓得叫出来,南寄贤没姑息,同样力道的第二下击下去,陆由的眼泪更多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初父亲拿着火碱子打自己都没哭,为什么现在竟疼得这么厉害。他心里觉得丢人,可是有时候眼泪并不是你能控制的,疼到这种程度,就只有疼,无所谓什么忍不忍了。
南寄贤由他又休息了一会,戒尺第三次扬起来,陆由求了,“大师兄,小由知错了,能不打了吗?”
南寄贤倒是没想到陆由会说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