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慕禅笑而不语,徒千墨逼了过来,“你再说一遍!”
慕禅左手一撑桌面,整个人从桌上立了起来,直直压过去,他站得太狠仿佛要碰到徒千墨鼻子,徒千墨不自禁地向后一退,慕禅大步进逼,“你的人,做演员三天憋不出一段戏,我要是你,就亲自带着红酒麻绳向李陌桑请罪,拉了他回家去一顿藤条抽得他知道什么叫灵感是打出来的——别瞪着眼睛看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慕禅立起眉毛,徒千墨想辩解却终于闭了嘴,慕禅敛了目中神色,“戏是打不出来的,的确。打不出来,更说明他不是这块材料,要是该他的,不用打也出来了!”
徒千墨低下了头,慕禅甩了两个字,“回话。”
徒千墨不想说话,却终于应了一声,“是。”
慕禅拧过头望着另一边,“至于演唱会这档子事,外面的明枪冷箭你扛着,多大的压力南哥还要替他背,他要是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跪着求着让师兄们容他入了门下,就该重新捧着家法,在黄荆棒下再走一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