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袜子,都脱了。”徒千墨道。
“是。”陆由口中应了,但手上还是犹豫的。毕竟,这么大的人了,到底是难为情的。
徒千墨倒是也真不顾及他的害羞,伸手就扬了扬香板,陆由心下害怕,又觉得,既然是仪式的一部分,也没必要扭捏。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徒千墨看他白嫩嫩的脚站在绒绒的棉拖鞋里边,心一下子就酥了。他冲陆由招招手,这一次,身子坐得更上去了。
陆由听话趴在他腿上,徒千墨揉揉陆由头发,陆由身子紧了紧,徒千墨柔声道,“冷吗?”
陆由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就在喉咙里随便应了一声。
徒千墨扶了扶陆由身子,让他再向上伏些,而后顺手拿起了香板,“小由,这是入门必要经过的规矩——”他看着陆由臀上那些肿痕,若说不心疼,真是骗自己了,入门礼,不能有丝毫优待,别说是南寄贤这种高手,就是刘颉濮阳他们的教训,陆由一个孩子,也真是挨得狠了,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陆由声音很轻,他听到老师叹气了,其实,只要你愿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