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我才多大呀,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别和慕禅学,杞人忧天。”徒千墨道。
“是。只是,大慕哥交代的,不知上次求来的方子——”刘颉有些迟疑。
“这病,都得对着症治,夜神名头虽响,谁知道这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更何况,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见都没见过,以为自己的药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呢。”徒千墨冷冷的。慕禅耗尽心思为他求来的方子,他用也不用。
刘颉知道老师一向是这脾气,伸手替他按揉着,徒千墨颈窝处本就疼,不知刘颉怎么一用力,偏偏按在穴位上,徒千墨原不是忍不得疼的人,可这一下按得太突然,禁不住就是一颤。
“阿颉该死!”刘颉连忙跪下了。
徒千墨自己活动活动脖子,瞥了他一眼,“什么该死?你又不是伺候老佛爷的太监,最近清宫戏看多了?”
“没。”刘颉讪讪地自己起来,继续替徒千墨按。
徒千墨刻意放缓了语气,“阿颉,你跟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刘颉没说话。
徒千墨接着道,“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