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没见,想说的不想说的似乎都已经忘了。
“过得好吗?”
“还行。”
“嗯。”
再次陷入沈默,顾淮庭朝著刑江看了一会儿,然後移开了视线。
“医生说没什麽大问题。”刑江说著看了看吊水的瓶子。
“嗯。”
“再睡一会儿吧。”
顾淮庭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让顾淮庭感到意外的是他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甚至替他准备好了午餐,见他醒来便送到他床边。
而且在那之後,刑江又连续照顾了他三天,甚至在他去厕所的时候也不避讳。
一开始怕下床会撕裂伤口,所以用夜壶。相对於男人替他倒夜壶时的一脸坦然,他反而觉得有点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