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轻轻扭动。瑞王爷往上顶,一面将贝子青的袍子解开,拉下来,吻落到他的脖颈,锁骨,揉搓贝子青粉红色的乳珠。
“爷……嗯……”贝子青的呻吟听起来似痒似痛。
“贝贝!”那边的宝儿发现自己的对手被王爷拽去沈沦ròu_yù,不满的叫,“棋还没下完,你干什麽!”
“宝儿……”贝子青被瑞王爷顶弄揉搓著,尽力往棋盘上看,然後伸手走了一步。
“贝贝棋艺精湛,不能让他全心全力和你对弈,宝儿,爷这是在帮你。”瑞王爷笑著说。他已经将贝子茄下来,双手在他手上游移,将吻落在他的身上各处,下身的肉木奉更加坚挺。贝子青被他顶的情动,分身慢慢的翘起来。
“贝贝,你的穴好紧,又嫩又滑,夹的爷好爽!”瑞王爷屁股一耸一耸,将自己的肉木奉用力的送进去。
“爷……啊……”贝子青只觉得後穴被大大的撑开,随著瑞王爷的撞击不由的一缩一放,里面的肠壁被瑞王爷的肉木奉摩擦著,一次比一次热。
“楚儿,”瑞王爷将楚知遥的手拉过来,摸被自己狠顶的那处,“知道怎麽伺候爷了麽?”
楚知遥早被惊的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被瑞王爷拉著去摸贝子青的後穴,刚摸到那处仿佛被烫到一般,全身都在抖动。瑞王爷却早就看见楚知遥胯下顶起的小帐篷,哈哈笑著,一把将楚知遥的衣服拉扯下来,露出青嫩白润的身子。
宝儿却一心想趁著贝子青被瑞王爷操弄的时候赢他一盘,就算胜之不武,也总比从来没有赢过强,於是在和小剑嘀咕了半天走完一步後,又去催贝子青。
他却不知他与贝子青的棋艺相差太远,就算加一个小剑,所思所想也早被贝子青料中,只见贝子青身子上下颠簸著,伸手走了一步棋,宝儿的局面已是必死无疑。
他本来一早因为楚知遥而吃味,下午虽被王爷安慰了一番,心里到底还有些不平,本想著下棋开心,谁想瑞王爷竟不管不顾的先用自己的肉木奉与贝子青杀将起来,此时自己在这样的便宜下还输了棋,更是气愤不过,一把将棋盘掀了,喊:“人家好好下棋呢,你们干什麽!”然後便跑了出去。
瑞王爷哈哈大笑:“宝儿还在吃味呢。”将赤裸的贝子青推倒在棋桌上,捧著贝子青浑圆的屁股用力菗揷起来。
“啊……爷……”贝子青早已软成一滩水一般,上身伏在冰冷的棋桌,腰伏低,屁股翘起,分身竖直,穴心紧收,只将瑞王爷一根肉木奉夹的更加涨大,青筋直跳。
“爷爱你!爷爱你的穴!贝贝!你要夹死爷了!用力!往里面吸!”说著啪的拍在贝子青白嫩的屁股蛋上,那里马上一片粉红,“对!就是这样!再吸!用力!”
“唔嗯……嗯……爷!爷!好粗!好粗!”贝子青叫著,“来了!来……要射了……啊!”一声尖叫,乳白色的米青.液射到了棋盘上,分外明显。
“唔……嗯……”贝子青更加瘫软,瑞王爷被他身寸.米青时痉挛颤动的後穴夹的愈加勇猛,低吼一声,整根抽出,如怒江猛龙,一下子插了进去,直进到最深处。
“啊!”贝子青被插的又一身尖叫,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大棒子抵在自己的心上一般。“深……太深了……爷……”
瑞王爷如此反复操弄,湿淋淋的肉木奉抽出来时,将汁水甩出,又倏的消失在贝子青红肿的穴里。
楚知遥早看的情动不已,那根白色笔直从来没有人抚弄过的肉木奉急需安慰,他只觉得那里越来越热,似要跳动起来,且一分分涨大的感觉让他恐惧,他直觉的伸出手去想要握住。
向下摸去的手还没有碰到那根,就被瑞王爷一把拉过去:“楚儿受不了了?想摸自己的棒棒了?记住,没有爷的允许,这孽根可不是随便能碰的。”双手被王爷钳制在腰後,并借力将他的腰往前一托,他便成了向著瑞王爷挺胸的姿势。王爷低头吻住他的嘴,一根灵活的舌头犹如有生命的红蛇,在他嘴里上下左右的游离,又将他的舌头卷住,一个劲的吮吸。
楚知遥只觉得“哄”的一声,一股酥麻从舌尖到大脑,又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舔了一遍。
瑞王爷的肉木奉顶在贝子青後穴伸出,不再全部抽出,却似乎要将他的後穴顶烂一样往里不断的钻进去。
“啊……啊!……啊!”贝子青除了随著他的顶弄一声声的吟叫,再无他法。
瑞王爷的另一手已摸上楚知遥的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後两指一捏,从来未经人事的楚知遥“唔”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少年的初精异常的浓白,楚知遥身子发软,全靠瑞王爷身後的手扶持。瑞王爷伸手抹了一把楚知遥射在他腿上的米青.液,填了一指到楚知遥的嘴里:“尝尝你自己是什麽味道。”
楚知遥犹沈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间只觉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待发觉瑞王爷做了什麽,顿觉羞愧,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好不好吃?”瑞王爷吻上他的嘴唇,伸舌进去舔了一圈,“楚儿的味道有点甜呢……”
楚知遥将脸埋在瑞王爷的颈间。虽觉得羞耻,可被亲吻抚弄的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那是从未体会的快乐。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刺激,难怪哥哥们以前总是流连於花楼,被父母亲屡教而不改。
罢了罢了,若不是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