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这个人说了谢谢,自己真实傻得可以。
“怎么又不说话。”
“因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给你的。”
“能给个热吻吗?你从来没有吻过我。”沈黎昕笑。
吻?你又何曾吻过我?吻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没有做爱深入却比做爱更有爱的气息,乐恒不曾拥有爱情,不会接吻。
没有乐恒的允许沈黎昕还是凑了上来,撬开乐恒的嘴,把舌头伸进去。
“哦!”沈黎昕被咬了,“果然咬我。”
“既然知道何必送上门来。”
“因为要做些坏坏的事,”沈黎昕笑的开心,“就先让你解解恨。”
“最基本内容之一,禁射。”
沈黎昕用细绳捆住乐恒器官的根部,还恶趣味地在末端系上两个铃铛。
“放开,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