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认为对方是借用了“移情”的手法,表达要挽留她的意思,便越发要抢先站起身来迈开步子,大方得体地一笑:“哦不用了,司太太已经被我烦扰了很多时候了,不好意思再劳她下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司文勉见王小姐屡次地要不好意思,认为自己应当尊重对方的决定,便十分善解人意地一点头:“这样也好,那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王小姐本是以退为进,可是对方却突然送她一句“也好”,并且动用出司机要将她送回原地。王小姐强作微笑,心中一团蓬勃的愤怒无可发泄,化作了那一径而去的舂米似的脚步声。
送走了王小姐,司文勉突然回忆起自己还有一个来年之约。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来年之约大概已经成为了来生之约——他听到消息,赵羽良前些天死在了牢里。
据说他是在接受完审讯回牢房的路上,被狱警推了一下没有站稳,一下跌倒撞破了头。狱警认为这是小伤,所以毫不在意地就将他这样关了回去。那牢房里又是寒气逼人,赵羽良当晚发起高烧,几天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