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快点,大中午的再不吃饭我就饿死了。”
“知道了,你丫等着吧。”
季尧觉着,生活在现代就是方便,男子不用留长发,也无需束发,刷牙洗脸不过一会儿功夫的事儿,衣服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不出二十分钟,季尧就跟着刘夏来出了门。去学校之前,季尧和刘夏来找了家小饭馆吃了午饭,还挺便宜,两人三十块吃的倍儿饱。
去学校的路上,刘夏来不停的夸刚子这人仗义,说自从那天季尧被人打了以后,刚子找了不少小流氓,专门堵了那几个孙子,一顿胖揍,直到跪下来叫爷爷才肯放过他们。
季尧心想,这刚子也是个仗义之人,为朋友可以做到这个份儿上,实属难得。
事实再一次验证了耳听为虚的道理,季尧和刘夏来眼瞅着快到学校了,迎面撞上了一伙人,各个膀大腰圆,瞧瞧那肱二头肌,揍季尧两个都不是问题。
“哟,手都残废了还出来转悠,真是够胆肥的啊。”
刘夏来脸色不太好看,跟吃了生鸡蛋似得,心里早把刚子骂了个千万遍,丫就是个吹牛-逼一个顶两的主儿。
季尧特别淡定的看着面前的一伙人,“我的手是你们打的吧?”
☆、第六章
刘夏来和季尧年纪相仿,又是发小,可从性格方面来说,却又迥然不同。刘夏来属于那种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服软就得服软的那一类人。而季尧呢,属于那种强硬派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昂首挺胸勇往直前,哪怕前路遍布荆棘,照样义无反顾。
母亲的言传身教,从他们两个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世事多变,也有很多令人无法想象的奇闻异事。例如现在,刘夏来哪里会想到季尧身体里住着的是另外一个人,他与先前的季尧截然不同,他懂得审时度势,更加懂得如何在逆境中咸鱼翻身,充装最出色的大尾巴狼。
刘夏来这会儿有点胆颤心惊,先前季尧挨揍的画面再次浮现出脑海,季尧的强硬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复仇。很显然,这一次的季尧依旧没有选择低头。
季尧的质问让对面的一伙人笑了起来,为首那人个子最高,足有一米八六,右边肩膀上纹了一个奇怪诡异的图案,他歪着脑袋,不屑目光扫过季尧,“怎么着,出老千被抓个现行,揍你一顿嫌轻了?”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季尧缠着绷带的手上,轻蔑道:“你这双手看起来还能活动,用不用哥几个再帮帮你啊?”
季尧除了千术了得之外,还有一项拿手绝活,那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像。这绝活一般人可练不来,他是跟谁学的呢,那还要多亏了千门八将中的反将。季尧身为正将,与其余七将要有着密切的配合,其中与反将交往最甚。反将是行偏门手段引对方入局,其中就包含了连虎带蒙这一样,甭管对方多有钱有势,只要是人就会有心理最低防线,一旦攻破,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季尧从反将那儿学来的绝活,对付这几个小混混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季尧听了大高个的话,笑着抬起手,“都已经打成这样了,哥几个就省省力气吧,而且今天我也不是来找揍的,不如咱们再玩一回怎么样?”
大高个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丫一老千,谁他妈的跟你玩儿啊,再者说了,你有本钱吗,我可记着上次都让我们给赢光了吧?”
“谁说我没本钱了。”季尧当着众人的面甩掉了脚上的运动鞋,抬起右脚活动着脚趾头,笑着说:“手让你们打残了,这回我把脚赌上,如果我输了,悉听尊便,如何?”
“季尧你丫犯混吧?”刘夏来冲过来阻止季尧,“不能玩,坚决不能玩。”
季尧的想法是完美的,偏偏遗忘了一个关键问题。大高个是生在现代社会的人,不能用古代的习惯来对付,更何况,人家要你一双脚丫子干嘛啊,回家炖猪蹄不成?
“我操,我可没那闲功夫,你要想玩那就整点真章的本钱,没有就两字,滚蛋。”
大高个无情的拒绝,迫使季尧又把老掉牙的套路拿了出来,“哥们儿,钱我是没有,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跪下来磕头认错,还会叫上两声好听的,这回总该成了吧?”
显而易见,大高个就喜欢这个,连声笑了起来,“我操,成啊,如果你输了,跪下给我磕头认错,还得叫我三声老子。”
季尧诡计得逞,心想这lún_lǐ梗真是百试不爽啊,“那如果你们输了呢?”
大高个嗤地一声笑了,“玩是可以玩,但你丫要是再出千,可别怪哥几个下狠手了,是不是。”大高个回过身朝身后的兄弟扬了扬下巴,那几个人跟着附和了几句没营养的话。
“哥们儿放心就是了,你看我这双手,哪还有本事出千啊,更何况,这次不是我跟你们玩,是他。”季尧冷不丁的看向刘夏来,吓的他一缩脖,连忙说:“季尧,你没拿我开涮吧?”
“没啊,我为什么要……。”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玩一把。”大高个打断了季尧和刘夏来的谈话,招呼哥几个从街边儿的店铺里借了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小饭碗,“今儿咱们就玩点简单的,骰宝成不?”大高个顺牛仔裤兜里掏出三颗骰子,跟着扔进了大海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熟悉的声音萦绕耳旁,勾的季尧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的说:“好,那就玩骰宝。”季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