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疯狂的思念统统化作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冰面之上,又倏地冻结。嬴政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冻得通红的脸颊与刺骨的寒气,只是安静的倚在姬昊的面前,提起酒壶为自己斟一杯酒,一饮而尽,黑眸迷离。
先生啊先生……你明明在这里,为何不醒来,为何不能同我说话?为何不能陪着我!
少年酩酊大醉,眸子中的世界已经模糊眩晕,只顾着死死的盯着姬昊苍白的面容,丝毫没有注意到——冰床之上的青年,掩藏在太岁肉芝切片之下的手指,微微的颤了颤。
“我敬先生。”
嬴政还在拼命的饮酒,晃晃悠悠的举起自己的手臂,少年咬了咬牙,胡乱的像某种受伤的小兽般恶狠狠的抹掉了脸颊上的湿润,哑着嗓子开口,声音悠然坦荡,回荡在狭小的冰室之中——
“寡人予一樽,遇先生;二樽,谢先生;三樽……”
“愿先生……常伴身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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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安的时间意外过的非常的漫长。
姬昊承受着大量的精神压力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