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越平静,水树伊吹就越忐忑。他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重新看向他:“你听我解……”
“为什么是他?”宇智波佐助不等他说完就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又将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为什么你喜欢的人非得是宇智波鼬!”
他不希望水树伊吹喜欢别人,更不希望那个人是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本就恨宇智波鼬恨到骨头里,现在一想到水树伊吹和那个男人做出那种亲密的事情,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挫骨扬灰!
“那是夜……”
“你明明知道我非杀他不可!为什么还去喜欢他!”到了最后音量毫无征兆地飙高,炸在水树伊吹的耳边,震得他有点发懵。
宇智波佐助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把眼前这人在身下揉碎的冲动。
水树伊吹被他逼问得头皮发紧,反而冷静了不少:“你就不能听我说……唔!”
宇智波佐助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对准他的下唇重重一咬。明明感受到齿尖刺破皮肉的痛感,可水树伊吹的大脑直接像是炸开了一片的引爆符,彻底运作不得。
腥甜的血味如同最浓烈的催化剂,在漫上舌尖的同时点燃了宇智波佐助身上所有的神经末梢。他移下抵在墙面上的小臂,穿过水树伊吹的颈后,将他的身体更近地贴向自己。
柔软的舌尖滑过同样柔软的唇瓣,只在还在向外缓缓渗血的细小伤口周围来回舔|舐着。他小心翼翼地贴上对方的唇瓣,顺着唇纹轻轻吮吻两下,分开,再慢慢地贴上去。
刚刚压下来的时候冲动异常,现在宇智波佐助竟然隐隐有些害怕起来。他怕水树伊吹直接把他推开,质问他厌恶他,连亲吻的动作都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水树伊吹不是没想推开他,是还没反应过来推开他。下巴还被死死地捏着,下唇有些疼,又被吮吻得有点痒。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微微低垂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快要炸裂开来。
佐助这是什么意思?……他,他难道对自己……
水树伊吹颤了颤双唇,抬手横在两人之间,抵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他的指尖按在宇智波佐助的胸前,微微有些发抖,整个人像是被丢进蒸笼里一样,脸上丝丝地冒着热气:“你,你等一下……”
信息量虽然不多但是太爆炸,他得好好消化一下。
被推开的宇智波佐助怔愣了一下,随即那股被害怕湮灭的愤懑再一次席卷而来。他看了看那只把自己抵开的手,忍不住咬紧牙关,瞳仁颤了颤,嘶吼出声:“宇智波鼬可以我就不行!?”
说完直接提起膝盖插|进水树伊吹的胯间将他向上顶起一些,再次重重地覆上他的唇。没有先前的轻柔可言,舌尖甚至有些粗鲁地抵开他的牙关,单枪直入,攻城掠地,扫过口腔中每处细腻的粘膜,最后直接卷住对方的舌根,交缠在一起用力吮吸。
“等唔——……你先……”
水树伊吹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措手不及,口水呛进喉咙,嘴巴被他堵着,难耐得咳嗽都咳嗽不出来,再加上呼吸不畅,脸颊被憋得泛红。他本能地想再次把佐助推开,可顶在自己胯间的膝|盖像是看透他的意图一般,开始刻意地轻轻揉压起来,酥|麻的电流感顿时通遍全身。
双腿发不出什么力气,身体贴着墙壁直直地往下滑,对方的膝盖又稳稳地顶压,身下被撩拨得抬了头,一边想着离开一边又想要往上贴,水树伊吹的身体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矛盾纠结。
等到窒息感增到他无力承担的时候,宇智波佐助适时地退了出去。水树伊吹昂头拼命地喘息。头脑还没恢复清醒,从客厅敞开的窗户穿来的风吹得他的肩头哆嗦了一下。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去,衣服的前襟咧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线条漂亮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人眼睛发疼。宇智波佐助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直接低下头,一口咬上锁骨上面的肌肤。
“嘶——……”水树伊吹反应不及,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好在现在嘴巴没被堵着,还能开口说话。“佐助你先等等我们先谈谈!!”
话音刚落,宇智波佐助依言松了口。水树伊吹紧绷的身体刚刚放松,对方眼角通红地瞪向他:“谈你有多喜欢宇智波鼬吗!”说完又低头咬了上去,这次力道更重了几分,水树伊吹觉得自己肩膀上说不定已经见血了。
“你就不能……!嗯——……”听到他说话,宇智波佐助又将膝盖往上顶了顶,卡在喉咙里的话顿时变了调地往上跑。水树伊吹把头埋在宇智波佐助的脖颈间,死死地咬着牙憋住声音,身体轻微地颤抖,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宇智波佐助这架势,简直就像是要直接压了他。
水树伊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刷着这么一句话,有点欲哭无泪,只求着佐助咬完能稍微冷静一点听他把话说清楚。
就在这个念头蹦进脑海的下一秒,宇智波佐助突然放开了他,原本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也被收了回去。水树伊吹没来得及松口气,一阵尖锐喧嚣的电流声在耳边响起,千鸟白中带蓝的电光在眼前一闪,紧接着便是击破墙壁的声响。
水树伊吹惊愕地睁大眼睛,看着此时以对立姿态站在烟尘中的两道身影,只觉得脑仁开始要命地发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学坏了,我学会卡文了(手动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