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戚阴沉着脸,开口问:“十多年前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那人出于礼貌想抬起头,但在对上张戚视线时,还是不自觉瞥向别处,装作关心地瞧着杨靖,“科学院势力如日中天,杨靖被称为废柴,没有靠山,我是穷光蛋一个,即便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让他糊涂地过一辈子。”
男人说这话时无比凄凉,脸上露出自嘲的苦笑,“但是现在不同了,杨靖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甚至为他的母亲报仇。”
他说的是什么“不同”,张戚和杨靖都听的出来。
张戚沉默一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杨靖的手,有一种“一切交给我”的意味,“这件事我要好好调查一下。”
男人丝毫不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