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船想搭把手拉上司一把,才起身眼前一黑,秦言翻上来了,手里拎着面罩,水里还拖着管子,他也没在意随手往船头仓格子里一丢。江树仰面看着他,头顶天空瓦蓝瓦蓝的都把人的心像是从里到外洗了一遍,浑身透着静爽。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看着。江树确信他的嘴巴被人咬了,不重,那咬的动作十分亲昵像是咬着一颗果子那样半叼着,牙齿细细的摩着,奇痒无比。秦言单膝点在船板上,俯身亲吻了他想亲吻的人儿,双臂撑在江树身体两边,他的面上带着笑意。
底下江树眼中渐渐聚焦,瞳孔里倒映着这样的人,眉目英俊,神情坦然却又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凌乱的碎发滴着水珠落在江树脸上,脖子上,江树吞了吞口水,咸的,这湖水本身就是咸的。
有什么东西破开冬眠的厚茧张开了如漫地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