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一听败城这口气,知道没有余地,呼啦一声又躺了回去,脸冲着里面不说话。等司马山和败城回来,他已经把被子抖开,躲在被窝里,任凭败城怎么捏他后颈的肉都不动。
司马山尴尬地看了眼败城,刚想说什么,败城摇了摇头:“算了,让他睡吧。”又提高了声音,“还有两天,我看他能睡多长时间!”
司马山憋着笑道:“首长你对知乐真好!”
“是吗?”不止一人这样说过,败城也习惯了,“我是不是太宠他了?”
“是啊!”司马山也是个老实人,一五一十地道,“您对知乐真是没得说,好到骨子里去了!”
败城犹豫了下,问:“你有没有觉得好过了?”
“过了?”司马山犹豫了下,“不至于,该严厉的时候您还是挺严的。我觉得这样挺好,现在不都要求高素质嘛,打骂那一套早过时了。我是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他好,他心里清楚,肯定更有表现的动力了。”
败城好笑地道:“行啊,一年不见,你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一套一套的。”
司马山嘿嘿笑了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