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琰真的气得笑了。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真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因为只当做交易,所以可以轻易地背叛,所以觉得他韩敬琰付出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所以不必,有一点心。
韩敬琰不想再多说什么。
因为他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吴月紧张地盯着韩敬琰,韩敬琰却突然转回了身,他的面前是吧台,他的手碰到刚才喝酒的杯子,里边还有酒。吴月不知道韩敬琰要做什么,但他以为韩敬琰会再次拿起杯子,然后把杯中的酒泼向自己。
如果被浇一头的酒能了事,吴月绝对会忍下来!等他往后有了比韩敬琰更大的名气,何愁不能报这一年的恨和这一刻的仇?
只是,韩敬琰的手指擦着玻璃杯,一扫而过,一扫而过,像风的速度,他的手落在了墨绿色的长脚酒瓶上,他没有做任何的停滞,更没有给吴月任何思考的时间。
吴月仿佛听到了破风的声音,然后,有什么重重地击在了他的头上。
他听到像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