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容恼得不行,推开他给他摁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他的脑袋,吹灯走人一气呵成。
温煦武在被子里乐得直捶床板。
李久在走廊上背着门等温余容,双肩耸动疑似在笑,温余容轻轻拍他一下,李久转过来,很自然地揽住住他的腰笑道:“你弟弟越来越有趣了。”
温余容作口型说:“你惯的。”
李久直龇牙:“你讲讲道理,究竟谁惯的?我惯他?我会惯他?要不是你弟弟,我早把他大腿打断了!”
温余容的眼刀飞得就和下雪一样。
李久长吁气:“玩笑而已。我哪这么想过——顶多做做梦,做梦又不犯法是吧?”
温余容停步,拍开他的手,慢慢地比划:“不是说,在王府里我就是‘法’么?”
李久竟无语凝声,然后二人相对而笑,李久仍将他搂住,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曲折的回廊里。
温煦武及冠,字是皇帝陛下私底下取的“仲明”,温煦武自然更想要他哥哥取字,然而他哥哥觉得皇帝陛下取的这个字极好,且不能抗拂上意,故而便用了这个。皇帝陛下得知,十分高兴,听闻温余容字“犁春”,深觉不好,安心让温余容更字“长抚”,被李久和温煦武直接无视了,皇帝陛下也不和他们理论,他忙着给温煦武计算什么时候、跟谁出征呢,别人的事,一概顾不上。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