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虚了。”李四儿想起她爹的话,学了来和宋秀弈说,“妹妹拿姐姐当亲生的姐姐,和姐姐说几句实话,姐姐为什么虚言以对?”
“何曾虚言一字?”
“即便是温二郎,姐姐也不想打听打听?”
宋秀弈一句“君子不夺人所爱”几乎要脱口而出,幸而她习惯于话出口前思三遍,故此说道:“二郎是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我要打听什么?”
小四儿撅着嘴说:“姐姐口不对心,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又道:“论理,我是不该对姐姐说这些。可是谁让咱们日里所见、所闻的男子都是那样的,好难得才有一个温二郎,生得好倒在其次,还年少有为,年纪相当,虽然出身贫寒,言谈举止,气度胸怀却很是不凡,等闲的王孙公子也不如他大方得体,又有一条锦绣前程,深得圣上喜爱。这也在其次,偏偏又有一副好心肠,温柔多情,关怀备至。这又是其次,又偏偏他还洁身自好,对女儿家十分尊重,从无一字轻慢。这些都很好了,美中不足,他没有父母,然而却有一个那样的兄长,兄友弟恭,家风开明。虽暂无爵位,然则贵女下嫁于寒微之时,是雪中送炭,岂不比锦上添花的好?他是年纪最小的武探花,拿出去谁不夸他少年英才?封侯拜将指日可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