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四公主的将笈之年。”皇后只提了这一句便不再说,怕底下坐着的女孩子不自在。皇帝陛下想了一会儿才懂,却皱起眉来不予置评。
皇帝陛下认为这是许美人该操心的事,不该拿出来打扰皇后。许美人看好人家,赐了婚,内帑里出个嫁妆就完了,一切自有定例,何须他们心急。再说了,既然早几年前不愿意让皇后插手,这时候也不必求着他管了,这些女子不怕食言而肥,他还怕耽搁了他的时间呢。
李四儿不知皇帝陛下在想什么,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李久安心在宴后说温煦武如何的,忽然想起温余容的意见,便不提起。
不久宴席散去,李久微醺着回到李小五的殿里暂住,上了床却睡不着,大半夜的摸起来写情诗,叮嘱长河等清早送出去,方能就寝了。
李久的情诗送到温家时,温煦武也在,温余容背着他拆了信,只见满篇甜言蜜语,肉麻至极,然则仔细一看,文字酣畅淋漓,真情透于纸外。温余容不觉一叹,默默将信收了。
温煦武在旁边磕着瓜子说道:“哟,谁的信,我也看不得?”
温余容回他:“赶明儿你娶了弟妹来,你弟妹写给你的信你可让我看?”
“哥哥这就是骗我了。”温煦武笑得一脸油滑,“是拿你弟妹写给我的信作比,还是我写给你弟妹的信作比?”
温余容牙痒,写道:“不拘是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