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床上,李久想不起还能在哪里看见温余容这样柔软的样子。而今幸得再见,他却只能看着,甚至不敢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
当初他是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赶走他来着?
如果没抽那一次傻成狗的风,现在温余容应该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白日宣囗才对!
也许是他的目光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温余容有些胆颤,他收回手,猛地发力推开李久,迅速站起身,退出三尺外,比划:“出去。”
李久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然后他摸摸鼻子,默默地退到外间去了。
温煦武满头冒白气地回来时,他哥已经重新打理齐整,静静坐在桌边陪客。
李久还是和哈巴狗一样地巴着他,他总是试图去抓温余容的手,当然温余容一般不会给他机会,就像现在,借着给温煦武脱外衣的动作,温余容顺利地挣开李久的纠缠。温煦武朝李久投去半带鄙夷半嘲讽地一瞥,抢过他哥手里的皮袄,道:“哥你看着就好了,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能行。”
温煦武说着把袄子胡乱一塞,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卫三姐脸上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他于是又挠着头发把袄子拾起来捋平了挂在架子上。
温余容向三姐儿略微点头,三姐儿脸一红,忙背转过身去招呼她爹,她爹抖掉皮靴上的雪,笑道:“几天不见,二郎的骑术又精进了。”
温煦武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