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严仍是抽身,说:“跟我来。”
他把岳文秋引到一楼的大浴室,解开了岳文秋身下的锁,让岳文秋自己将贞操锁拿下来。
取下束缚之后岳文秋赶忙偷偷揉了揉软绵绵的yīn_jīng。岳严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拿了一瓶剃须泡沫,摇了摇喷在岳文秋的gāo_wán周围。
接着他拿出一把老式剃须刀,扶着岳文秋的yīn_jīng,将gāo_wán及四周的yīn_máo剃得一干二净。
岳文秋yīn_jīng不那么敏感,并且他信任父亲,所以很快就顺利剃完了,只感到有些痒。岳严拿毛巾擦了擦,见没什么遗漏,便把刀放在一边,将他抱起翻过身来。
岳文秋趴在洗手台上,仍旧是高高抬起屁股,岳严掰开他的屁股,喷了一些泡沫到gāng_mén附近和会阴上。起初微凉,之后感觉又软又暖,更暖的父亲的手指又覆了上来,他扒开一边臀瓣,另一只手执刀由gāng_mén口向外刮了起来。岳文秋哼哼了两声以缓解紧张,屁股僵着一动都不敢动。
刮得一毛不剩之后岳严将他擦干净,掰开他的臀瓣欣赏了一下,屁股光光滑滑,暗红色的gāng_mén紧张得缩成一小团,还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肠液,非常赏心悦目。
岳严把他抱下来,又让他自己把贞操环套上了。
岳文秋把钥匙递到父亲手里,自暴自弃地长叹口气,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抬起一条腿,下体在父亲的西裤上蹭,他说:“我不怕疼。”
岳严顺势将他抱起来,运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之后解开裤链,掏出了yīn_jīng。岳文秋趴在沙发上舔舔以作润滑,而后跨坐在父亲身上,缓缓地将父亲的yīn_jīng吞进身体里去。
岳严扶着他的肩,随着他自己吞吐的频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