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暗夜女猎手拿下咬在嘴里的麻花辫往背后一甩,轻松惬意地吹了一声口哨:“耶!搞定了。”
我跟着吹了一声。和悄悄摸进来时不同。那会儿花掉地功夫很多,而从两兵相接到尘埃落定。只用了一眨眼。这大概就是战斗的真谛吧。准备工作总是比挥舞武器杀敌地时间长上许多许多。几倍几十倍,乃至几百倍都不奇怪。
磨剑十年,疾奔千里,兵刃真正相接,不过一朝一瞬。
格朗姆用鼻子拱拱它的那只鱼人,似乎有点意犹未尽。鱼人当然毫无反应,大野猪哼哼几声,绕着鱼人转了半圈,一甩脑袋,转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另外七个都莞尔。
白鸽长弓往背上一挂。快步走过去收回她的箭。那箭没有被倒下的鱼人压到,应该还能用。格朗姆尚舍不得离开它的新坐垫,很高兴地扭扭屁股抽抽鼻子,朝向它走去的暗夜女猎手邀功。
白鸽给了它一块干面包,亲昵地摸摸它两耳之间的头顶,这才拔出匕首弯腰割开鱼人的尸体,取回了箭。虽然她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