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的生死,是再好掩盖不过的。
医生留了电话,走了。
贺未进了房间,他本来是无意窥探别人的伤处的,刚才他那只是匆匆的一瞥,现在走到床边,看到躺在床上的韩景宇,竟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韩景宇那脖子上和手腕上的伤痕,眉宇不自觉就蹙了起来。
吊瓶是才挂上去的,韩景宇的手压在被子上,被子是白色的,韩景宇手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就愈发显眼,贺未看了一眼挂在床边的吊瓶,那是才换上去的,还要等不知道多久,贺未也知道自己是不适合照顾别人的,他的反应和记忆都迟钝的很,到最后,他将角落里的一个闹钟翻了出来,摆弄着设置了一个大致的时间,又看了韩景宇一眼,抓着闹钟就出去了。
贺未把闹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