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东方润就是那明阳郡主?”
南宫玉心里咯噔一下,假装没有听到,拿着筷子去帮尉迟恭夹菜,尉迟恭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了,哈哈一乐,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笑着说:“卓越你这玩笑也开得太没水平了,东方润的妈妈是南宫玉的姑姑,要是东方润是明阳郡主,那南宫玉岂不就是王子了?”
“哎,小尉你还别说,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啊……”卓越突然压低了声音,在尉迟恭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了两句话,尉迟恭听完,突然唰地站了起来,双目灼灼地瞅了瞅坐在他左边的南宫玉,南宫玉被他看得头皮一阵发麻,冷汗流了一身,手里的筷子僵在了半空。
尉迟恭又看看卓越,卓越笑着点了点头,他立刻又转向南宫玉,飞快地伸出两只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南宫玉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砖头,你干嘛?”
“啊!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玉,我捏疼你了?你没事吧?要不我给你吹吹?”尉迟恭没有在南宫玉脸上捏下卓越所说的面具,却把南宫玉捏疼了,顿时懊悔不迭,赶紧凑到南宫玉面前,摸摸他的脸帮他“吹”,结果刚吹了一下,就被卓越不怀好意地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前一倾,一下子吻在了南宫玉的脸上。
“哎呀!”
尉迟恭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回过身来抡起小拳头就往卓越身上招呼:“啊啊啊啊!!卓越你魂淡,你又欺负我!!我跟你没完!!!”
卓越哈哈大笑,一把攥住尉迟恭的手,将他带入怀里,乐不可支:“哈哈抱歉抱歉,一不小心手滑了,宝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你就饶我这一次把,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好歹让我给大家留个好印象。”
“好印象?卓越,你还知道有印象?”尉迟恭不依不饶。
“卓越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
卓越和尉迟恭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南宫玉旁边的人突然说话了。
南宫玉吓了一跳,赶紧扭头一看,原来是萧子胤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他旁边,他满身酒气,面色潮红,夹一颗花生豆放到嘴里,指着盘子不紧不慢地分析道:
“那消息我也听说了,虽然是小道新闻,但是这么重大的事不可能空穴来风。为了维护国家的颜面,国王不可能让警察插手这件事,那么这件事就只能落到王室护卫队头上,郡主逃跑是关系国家命运的大事,王室护卫队有只有几百个人,他们不可能再有闲情逸致去越俎代庖帮警察抓逃犯,所以,刚才引起骚乱的那个什么润,肯定就是明阳郡主。”
“萧子胤你推理的不对。”尉迟恭放了卓越,一本正经地辩解道,“如果东方润是郡主那南宫玉岂不是王子了?可是国王只有一个儿子轩辕游啊,而且他天天出国访问,天天在电视上露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哈哈,小娃娃,我可没有说南宫玉是轩辕游,而且轩辕游的长相和南宫玉差太远了,根本不是一个范畴的。”萧子胤红着眼咧嘴一笑,一桌子人给吓散了一大半。
“那你什么意思?”尉迟恭不解。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国王对外宣称他就一个儿子,你就认为他真的只有一个儿子?男人嘛,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不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更可况还是坐拥天下的一国之君,别看他看上去那么道貌岸然,鬼知道他外面是不是还有几个私生……啊!清苑,你干什么?”萧子胤正红着眼说得兴致勃勃,突然被前来敬酒的林清苑劈了一掌,疼得他哎哟一声捂住了头。
“萧子胤你特么纯粹喝多了吧!”林清苑端着酒杯张开就骂,南宫玉还没说话,他倒先生气了,“南宫玉和我一起长大的,他什么身份,难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龌龊!”
“噗——”卓越在一旁幸灾乐祸,早上来的时候萧子胤损他的那两句总算让清苑帮他讨回来了。
尉迟恭听到那两个字,显然也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词,愤愤地瞪了萧子胤一眼,拉着南宫玉去别的桌坐了。
萧子胤自讨没趣,还被人劈了一掌,心情越加烦躁,悻悻地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继续喝酒去了。
南宫玉瞥了一眼自顾自喝闷酒的萧子胤,轻轻叹了口气,安慰了一番尉迟恭,又把他拉回到原来的桌上继续吃饭去了。
宴会持续了一个下午,狼吞虎咽之际,尉迟恭还不忘把南宫玉又给自己的父母介绍了一遍。
尉迟恭的父亲是个很健谈的人,对人也比较热情,想比之下,他不善言辞的母亲,反倒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不过虽然性格不同,两人对南宫玉都颇有好感,尤其看到他在婚礼上救他们儿子的那一瞬,更是对他青睐有加。
宴会结束后,他们又和南宫玉闲聊了一会儿,嘱咐了尉迟恭一番,才驱车离开。
南宫玉带尉迟恭回到修心馆,收拾了一下东西,查了查地图,定了闹钟,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带他去看病。
☆、第二百三十三章、出发
第二百三十三章、出发
第二天天不亮,南宫玉就起床做好了早饭,尉迟敬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连被子也没剩下,昨天一晚上都没见到他人影,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估计是看见东方润,又跑路了,所以早上坐到饭桌前的只有南宫玉、尉迟恭、卓越和林清苑四个人。
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