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尉迟恭把纸条塞进南宫玉手里,一把抓过他递来的牛奶袋子,咬开一个角,心神不宁地跑出房间,“我去把画板搬进来。”
“砖头,慢点跑,小心台阶。”南宫玉担心地追出房间,见他平平安安地下了楼,这才摊开那张纸条看了看。
便条是晋殊写的,他的字还是那么秀气,一如他的本人。便条上只写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有违心的祝福,也没有刻骨的怨恨,南宫玉看着看着,嗓子眼就开始发烫。
晋殊搬进来时带的那些东西都没有了,包括他在海边生病那次晋殊去看他时带的那个半旧的旅行包,但是,他给他买的东西,他一样也没有带走,衣柜里还整整齐齐地放着他给他买的衣服和鞋子。
叹息了一声,南宫把纸条收好,放在隔壁书房书架上的一个笔记本里,然后下楼和尉迟恭一起收拾东西。
尉迟恭已经把他的画搬到画室,此刻正叼着那喝完了牛奶的空纸袋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见南宫玉面有忧色地走进来,他立刻离开座位,攥着那空纸袋就往外走:
“时间还早,我去看看清苑。”
“砖头。”南宫玉急忙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