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工作完了?”路珉咽了口口水,感到干涩的喉咙微微有些润滑。
t“……路少真是工作热情,与之前毫无二致,”楚锋看着面色苍白的男人,唯有左边的脸颊因为自己的抽打而泛着红晕,他无法控制的将一句一句的讽刺吐出给眼前的男人听,“刚刚做完的公开表演,晚上又要调教奴隶,路少真可谓是日理万机、激情四射……”
t他感觉到路珉的身体在他说道“晚上调教奴隶”时微微僵硬,心中积压的妒念又忍不住的涌了上来,于是抵住路珉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路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t可是被愤怒与嫉妒冲昏头脑的楚锋完全没有发现这个状况,只是狰狞着一张脸继续讽刺:“我倒是忘了,路少您破产了,想必现在连自己都养不起了,要不干吗去做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工作?”他停了停,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头,强烈的让他无法拒绝。
t他再度笑了起来,突然觉得手下的男人不过如此,如同从前很多爬上他床的人一样下贱,他压低了声音说:“既然路少这么缺钱,不如我包养路少吧!价钱绝对出的比那些人要高,既然路少你也不要那张脸皮了,不如把菊花也卖给我……”他突然想起了手指在那人穴中的销魂感觉,便又补上了一句,“反正你后面的第一次也是归了我。”
t他本以为自己的含讽之言会引起男人的挣扎与敌视,却什么也没有,楚锋觉得事情不对,再次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用力过于凶狠,竟然将路珉掐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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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唔。。。貌似已经很晚了。。。刚刚在看美剧忘记时间了,如果有人在等的话真是对不起了
☆、act 17
t路珉朦朦胧胧之中,觉得周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个战栗,神智立刻清醒了起来。
t撑开眼睛,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t身处云霄的窗户,被外面阳光照射到花眼的白墙,冷硬的床铺,除了床铺什么都没有的空房间……以及身无寸屡的自己。
t他想到清晨与楚锋发生的争执,似乎还能感受到楚锋抵住他脖子时的窒息感觉。
t路珉赤裸着身体,安静的在床铺上平躺了一阵子,慢慢的爬起身,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遮住了自己隐秘的部位。
t床上除了下面的软垫子,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乍看之下,如同被囚禁在了被隔离的病房之中。
t然而路珉对这个陌生的地方丝毫不觉得奇怪,相反,他对这种环境很熟悉,很熟悉。
t他甚至能够猜出这个房间的哪个部位被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t但是他依然觉得很满意,至少没有被锁链加深,没有一个裸露的监视器羞辱着他。
t毫无疑问的——这些路珉曾经都做过。
t就如楚锋所说的一样,路珉破产了,虽不至于养活不起自己,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那种惬意生活了。
t当时的路珉是这座城市中最有势力的家族的长子,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他自小聪慧,少时便接管了家族中的种种产业,做的都很是不错。一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权利,一面是对于都市刺激的年少轻狂,路珉沉醉于权利的波澜起伏与情爱的五光十色。
t什么都能玩,什么都敢玩。路珉的一手绝妙的调教功夫便是在少年时学成的,那时的他,别说是随便豢养几个奴隶,便是真的出了人命事故,也是绝对不会牵连到他的身上的。
t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t然而这种热情,来的快也去的快,当一切都唾手可得之后,生活便变得空虚无比。
t于是玩的愈来愈激烈,愈来愈过火——却还是不足以填补心灵的空洞。
t直到路珉在18岁的某一天深夜遇见了楚乐。
t那是在一个偏僻的街巷,肮脏无比,甚至白天都鲜少有人经过,路珉在车里闲坐,便看见一身褴褛脏兮兮的楚乐连滚带爬向他的车冲去。
t是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是被人抢了地盘?
t路珉点燃一根烟,优雅的吸入了一口,调侃的观望着。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自然不必多加理会,反而报了一种看热闹的心情来看少年如何躲避灾难。
t少年明显是受了伤,奔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似乎用尽了体力,少年在跑到路珉的车前时再也刹不住步子,一头撞上了路珉的车窗。
t“砰”!好大一声声响,路珉都能感到车在震动。
t少年显然是被撞昏了,手扒着路珉的车窗想要站起,却还是栽倒在了地上,扶着窗的手也贴着玻璃渐渐滑落。
t“砰”!又是一声,似乎是少年不甘心捶打车门所致。
t“唔……”路珉吐出烟圈,烟雾朦胧之中,他的细眉厌恶的蹙起——被小家伙弄脏了车窗车门了呢。
t可是他依旧不打算离去,少年在撞到车窗的一霎那的明亮眼神使他惊艳,那样清澈而无辜的漂亮眼睛,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t路珉陷入沉思,没有注意到紧追其后的众人将少年围在车外一顿狠揍。
t直到少年殷红的血液喷溅到了路珉的车窗之上。
t“!”路珉突然反应过来,发现少年被揍得凄惨无比:额头破了、嘴角流着血、脸颊青肿无比,没有了原来的清秀模样——最重要的是,那双被路珉誉为最清澈的眼睛此时盛满了绝望。
t路珉觉得看不下去了,那个早已被他丢弃的良心此时似乎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