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顾裳这般的存在,可以结交朋友、打探消息、控制属下、享受生活,好处还是挺多的。”
“所以他说的话,就和流烟说的话一样不可信。”
“在今夜之前,离我最后一次见顾裳有近二十年了,想必是流烟决定在今晚发难之后,便把顾裳回收了,还花了一些时间来调整身体和灵魂的契合度,毕竟分开了这么久,会有些不好使。”
于歌皱了皱眉,不解道:“记得射日观初立时,顾裳来访,说红枫夫人囚禁了他的爱人,还想请我们帮忙去搭救……”如果说是做戏的话,没有后续,岂非多此一举?
“一种可能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有一种可能,”邵羽顿了顿,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道:“在‘顾裳’本人的内心之中,他的确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