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能动了,权枭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手缓缓的解开他的衣衫,白皙紧实的身子,下午刺激倒是刺激却没尽兴,权枭食髓知味,烛光下楼子裳被他那赤裸裸的眼神弄得面红耳赤,不由轻声道,“权枭……别看……”
“好看。”权枭毫不犹豫的赞美,揽着楼子裳一点点亲下去,笑着道,“子裳,你让我亲一遍……明日我就让你去……”
楼子裳一怔,红色自耳根蔓延至全身,吭哧吭哧道,“你,你把灯熄了。”
权枭挑眉轻啧一声,无耻道,“今日就要再灯下亲。”说完他看着楼子裳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由低声道,“子裳,在外面都全亲了,还在乎灯下吗?”
“灯下看美人,来给相公好好看看。”
权枭一寸寸亲下去,蓦地楼子裳能动了,他看着伏在他身上带着庄重神色的权枭羞耻的不行却又舒服的很,不禁哽咽道,“权枭,将灯熄了吧。”
他忘了这是只要自己挥挥手就可以办到的事。
“好宝贝,乖。”权枭声音低哑,“相公好好看看你,听话。”
权枭温言软语哄着,楼子裳渐渐的就随他去了,权枭挑眉得意一笑,心中尽是暖意,将怀里这宝贝抱的更紧,将近子时楼子裳被他折腾的沉沉的睡了过去,即使被这么折腾,他还是依恋的往权枭怀里蹭,权枭心里温软一片,被他填的满满的,不由笑着亲亲他的额头,“傻东西。”
这么个傻东西,怎能不好好护着?!
他在楼子裳身上轻轻一点起身,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才出门去,门外元德一愣,“殿下。”
“那些人在哪儿呢?”权枭淡淡问道。
元德看看内室轻声道,“都在柴房压着呢,您放心,有人专门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权枭到底不舍得楼子裳操心,轻笑一声道,“走,去看看。”说着他神色蓦然一动,“李大人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觅芙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子您是不知道,那李大人胆子也就鹌鹑那么大,回去之后直接,直接尿在了床上,可真够恶心人的。”
权枭掖没想到,禁不住笑了起来,嗤笑一声,“权钰怎的拍了个这么个蠢货来,得了,他可有什么动静。”
“正准备明日说呢,他刚刚往京里写了信,跟之前一样都是关于您和主子的,今日多了一项,像是质问一般,问怎的康王派来的人连他也要杀,这是几个意思?这人当初可是他们商量好的,今日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权枭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得了,这样子裳也不用费心了。”
他沉思片刻冷笑一声道,“走,去看看李大人,顺便将黄将军叫来,把那几个人也带来吧。”
觅芙和元德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是听话的去了。
“殿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李大人今天被吓惨了,心里将权钰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怕的很。
他战战兢兢的行礼,往门外看看却没发现楼子裳的影子,心中警铃大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权枭懒洋洋的坐下来摆摆手,“起来吧,李大人这是找什么呢?”
李大人干笑一声不说话,权枭定定的看他一眼,片刻后轻笑一声道,“李大人对皇兄可谓是忠心耿耿啊,本王羡慕的很。”
“殿,殿下说笑了,臣是大齐皇子,自然是为皇上效忠。”他万没想到权枭竟然如此直接,脸上开始冒汗,心中忐忑不安,现在他在权枭的手中,万一权枭做些什么……
他浑身一僵,冷汗涔涔,随即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权枭还能要他的命不成?思及此他方稍稍安心了些。
权枭看他那模样轻啧一声,忒不中用,权钰怎的选了这么个东西来监视自己,他冷笑一声,甩出一封书信扔到李大人脸上,淡淡道,“李大人自己看看吧,这是什么想必不用本王多说。”
李大人垂眸一扫,当即脸色刷白,权枭都知道了?知道了?!他会放过自己吗?
“殿,殿下神通广大,臣……”他磕磕巴巴半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权枭低笑一声,“李大人这是怎么了?那么大的本事怎的今日说话都结巴了?嗯?”
“殿下,殿下您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他心里明白的很,当即苦苦哀求,不断磕头,“臣也是被逼的啊,我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康王逼迫于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殿下!”黄将军从外面进来行礼就看到李大人这个样子,当即有些幸灾乐祸,平时这些文官在朝上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好么,也有今日,他咧嘴一笑,“李大人这是做什么?出了何事?”
权枭瞥他一眼,“黄将军自己看便是。”
黄将军乃是权枭老部下了,也不客气,剑气那信封拆开一看,当即勃然大怒,一脚踹到李大人身上,怒声道,“混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就该让那些人宰了你!”
黄将军久经沙场磨炼,那脚力岂是李大人这种文弱书生能受得住的,当即跪倒在地,猛咳不断,脸色惨白,他抬头看看权枭冷然的神色,忽的笑了,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了,“殿下既然知道了,想必也不会饶了我。”
他轻笑一声闭上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看起来黑挺有骨气。”权枭嗤笑一声,上前蹲下身子,声音极轻却带着凛然寒意,“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