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怕南朝打你?!”我没话找话强词夺理掩饰自己的失态。
耶律丹真没心思跟我斗嘴,不置可否,又在地上转圈。转了两圈,似乎是想明白了,有些释然。坐下来喝茶,“呵呵,我怎么会怕南朝呢,袁龙宜没有了你打不过我的!我担心的……是你!”
“我?”我看看周围,这皇宫内院我从进来那天之后就再没出去过。 “我在你手里,你把这儿锁得铁桶似的,有什么好怕的?!” 我又能做什么?!
再看看耶律丹真,他又站起来在桌案和窗口间走来走去的。
一定有些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但无论是什么我都必须先削了他的顾虑。“我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