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虽然说现在是病着,可过些日子也就会好了,怎么就说要辞官呢?”惋惜得不行。一片惜才爱才之心尽露。
我心里笑,脸上放着哀伤扮可怜:“你们不知道,我这次被浮,伤得重,当时那箭啊,从我后面肩头这里射进去,又从前面这里穿出来,这么长的箭头,这么粗的箭秆,那血啊,顺着箭杆哗哗地流。捂都捂不住!”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他们吸溜吸溜的抽气,龇牙咧嘴,啧啧有声地配合我,跟半夜听鬼故事似的。还有见多识广的出来做补充:“听说北庭有一种箭射在铠甲上,就跟射张纸似的,那么厉害。”众人作恍然大悟状。
“右腿上插了这么长一把刀,就剩下刀柄在外面了。……左腿是被他们-